許墨琛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從什麼時候開始,夏清寧很少對他笑了?
許墨琛回過神來,拉住柳縈上了車,對司機吩咐道:“回家。”
夏清寧坐在暖氣十足的車裡,聞著從柳縈身上傳來的香水味,覺得有些惡心:“能把窗戶開啟嗎?”
司機還沒說話,許墨琛不滿的聲音響起:“縈縈懷孕,不能吹冷風。”
夏清寧垂眸低嘲:“懷著身孕還噴那麼濃烈的香水,就不怕燻著孩子?”
“夏清寧,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滾下去。”許墨琛沉聲說道。
夏清寧轉頭看著擁在一起的兩人,那副畫麵刺激地她眼睛刺疼。
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關係變得這麼劍拔弩張,許墨琛啊許墨琛,你究竟還有沒有心!
夏清寧收回目光,忍著暈眩對著旁邊地司機說道:“停車。”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許墨琛一眼,將車子停在路邊。
夏清寧從車上走下來,聽著身後慢慢遠離地動靜,眼淚慢慢劃過臉頰。
淅淅瀝瀝地雪花落在她頭頂,鼻尖,然後深深地冰凍著她本就微涼地心髒。
看著車子駛去的軌道,她哭著哭著就笑了:“許墨琛,你真是不想我活啊……”
冬天的夜晚,寒冷刺骨。
夏清寧站在酒吧門口聆聽著裡麵傳來的音樂,看了看手裡的袋子,自嘲一笑,隨即邁步走了進去。
江亦野沒想到,自己難得一次巡視自家產業,就會在酒吧裡看著自己的病人,還是一個沒有求生意識的病人。
酒保似乎察覺到什麼,連忙小聲解釋道:“那女的剛才點了好幾杯烈酒,這環境,恐怕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