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我的盔甲是絕緣的。”隊長笑道,“你怎麼對我開槍了?你的忠誠去哪了?終於不打算把忠臣這個角色裝下去了嗎?”
“無知至極。”桂生喝斥道,仍是將槍口瞄準著隊長,“我的忠誠是對玫瑰郡的忠誠,你是企圖阻礙我將忠誠付諸行動的人,我當然要與你為敵。還有,我雖然是忠臣,卻不是傻子,知道只有活著才有機會報效玫瑰郡,你卻偏愛伴君赴死的那種愚忠。如果玫瑰郡的愛郡人士全如你這般想,那玫瑰郡早就滅亡了。”
隊長冷笑,說道:“你就是這樣把一郡之君批判為瘋子的嗎?還是把你的大道理留在肚子裡讓我搠個透吧。”
說著,隊長再次挺戟衝鋒,勢不可擋。
桂生急忙繞到柱後,叫著“等一下”,同時探出持槍的手朝隊長射擊。
隊長又被電漿彈的爆炸阻住,索性停住了,笑問道:“怎麼,你回心轉意,準備認罪了?”
“不是。”桂生說道,“我只是覺得奇怪。即使你認為我是弒君者,那也不該由你來懲罰我。你要是懷疑我,那就逮捕我吧。在上法庭之前,我要找律師為我做辯護。並且,在徹底定罪之前,我仍享有合法的公民權利。你如果殺了我,那就是犯了殺人罪。即使在這個貴族特權和民主法律共存的世界裡,你一個小小的侍從也沒有合法殺人的特權。不管我是不是罪人,該不該殺,出手殺人的都不該是你。”
隊長低下了頭,考慮了半分鐘之久,然後把手裡的長戟扔到了地上。
“你說得對,我是不該殺你。我為之前的衝動行為向你道歉,你出來吧,我會把你帶到統領那裡,交給統領去決定如何處置你。”
桂生走出柱子,說道:“但願你不要出爾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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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相信自己說服了我。”隊長說道,“你不會是我的對手,如果我真想殺你,你繼續躲下去只是略微延緩點死期罷了。”
桂生撇嘴笑道:“這是你第一句我贊同的話。”
隊長走到桂生身後,奪去了桂生手裡的電擊槍,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副手銬,把桂生的手給銬在了腰後。
桂生提醒道:“記得請御醫過來看看皇后的狀況,她受到驚嚇昏死過去,昏久了也許對身體不好。”
“我會讓手下做的。”隊長把大手搭在了桂生的左肩上,“不過這番關心人的話,你對統領大人去說會更好,我已經決定不管你的事了。”
“隨你怎麼想吧。”桂生笑了笑,不再出聲了。
隊長點了個名字,讓那名士兵跟他一起押送桂生。又另外派人聯絡御醫和內務府中人,來處理昏迷的皇后和皇帝的遺體。
在皇宮大道上押送太過張揚,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於是,隊長帶著桂生上了飛梭。
在路上,由那名士兵駕駛飛梭,隊長跟桂生坐在後座。隊長邊看守著桂生,邊打電話給統領,簡單地說明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打個電話的工夫,一行三人就來到了統領的辦事處。
統領早在門口迎著了,見三人來此,就走過來牽走了桂生。
“嫌疑人交給我就行了,你們先回自己的崗位吧。”統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