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縉氣憤不已,蹲在地上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問:“說還是不說?”
揮開秦縉的手,端王妃扭頭固執地說:“我沒去,你讓我說什麼。”
“好,你不說是吧?”說著,端王扭頭對著站在遠處的管家喊道:“把庫房的賬本拿來!”
說完,秦縉厭惡的看著跪坐在地上的端王妃道:“等下,你要是不給本王說出個所以然來,本王定然讓你生不如死!”
氣急反笑,端王妃幽幽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失望地問:“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我倒想問問你,你的生不如死,究竟是什麼?”難道她現在還不是生不如死?
誰知,聽到這話的秦縉非但沒有一點的愧疚,反而冷笑道:“這生活,這身份,不一直是你自己想要的,難道沒有人告訴你,要想得到總是要先付出的!”
“付出?難道我付出的不夠多嗎?”雙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端王妃突然想起自己那個從未見過陽光的孩子。
對於這種反問,秦縉已經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淡淡地說:“端王妃的名號稱得起你這些付出。如果你那天厭棄了這個身份,本王倒也不介意替你換換。”
聽到這話,柔弱的端王妃突然變得強硬起來,臉上帶著些報復的笑容說:“秦縉,你記著,除非我死了,否則,這個端王妃的名號,永遠都是我的!”
想讓她放手,沒那麼簡單,也沒那麼容易。
似乎早就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回答,因此,聽到這話,秦縉也沒有意外,只是冷哼了一聲。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候,管家手中捧著賬本快步走了過來,然後雙手恭敬的奉上。
捻起那個賬本,秦縉熟稔的翻至寫著端王妃名字的那幾頁,然後摔在了她的身上,怒道:“你好好的看看,那上面寫的是什麼!”
冷笑一聲,端王妃彎腰撿起那賬本,仔細翻了幾頁,果然在其中的幾頁上看到了自己的印章。
心內一慌,端王妃此時才驚覺此事蹊蹺,這半年來,她從未到庫房領取過冷凝,為什麼這個冊子上會有她的印章呢,而且每次領取的數量還都不小。難道是有人盜取了她的印章?
見她愣在了那裡,秦縉一臉的鄙夷,嘲笑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看著那賬本上的印章,端王妃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所以只是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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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樣的情況,秦縉倒是張揚起來,伸手拍掉她手上的賬本,獰笑道:“沒話說了?”
臉上淚痕未乾,看著秦縉的臉,端王妃苦笑道:“我向來做事敢作敢當,我沒做過的事,所以我什麼都不能說,但是這上面有我的印章,我就得負責。”
冷笑一聲,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秦縉毫不留情的諷刺道:“怪不得父皇都說你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你果然奇特。”說著,他話鋒一轉,厲聲道:“既然這些事情你沒有做過,那這些印章又怎麼解釋。”
“我不知道。”
“好一個不知道。你不知道,所以皇宮裡著了火;你不知道,所以有人就葬身了火海;你不知道,所以你成了端王妃!”
看著端王妃那張“虛偽”的臉,秦縉一股腦的將所有話都說了出來。
見秦縉提起往事,端王妃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也也跟著激動了起來。她用手顫抖的指著面前人的臉怒道:“我樓晴雪行得正站得直,這端王妃的名號,我撐的起,不用你一再的提醒。況且,她不是沒有死嗎?”
聽到這話,秦縉只覺得心中一突,扭頭一步上前,抬手推著面前的人逼至牆角,怒不可遏地說:“如果不是你放的火,你怎麼知道她死沒死?”
後背倚著冰涼的石柱,端王妃同樣勃然大怒道:“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