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沈靜早上在宿舍樓下潑你水,被今天來視察的大人物撞見了,嚴重影響學校風評,還動不動就什麼小三,賤人的。”
蘇眠心頭一斂。
盛時序是看到她被潑水的。
因為什麼,他明明也清楚,為何還要說那些刺傷她的話。
什麼叫對孫澄安很滿意,什麼叫能獨當一面。
分明是他在冷眼旁觀。
“那現在呢?”
蘇眠問林禾。
“不知道,還沒有個結果,但休學處分是逃不掉的。”
林禾篤定,“我聽他們說,盛氏這回挑實習生很嚴格,學校不會送她們進去丟人現眼。”
——
傍晚回宿舍。
交頭接耳的人,見到蘇眠,繞著走。
早上孫澄安揚言要讓沈靜提前結束學業,不到一天時間,便應驗了。
沈靜同柳菁菁得到處分,但她的名譽也成了陪葬品。
林禾給她帶晚飯,“你別聽她們的。”
從高中一次陰錯陽差的結識,林禾陪著蘇眠一路。
就算蘇眠對她總有些難以齒啟的秘密,她都在恰當的距離外守著。
也許同命相憐,所以惺惺相惜。
“林禾,你信我同孫澄安沒關係嗎?”
蘇眠又拿棉支塗傷口。
林禾擰開果汁,“信啊!但流言蜚語,那孫澄安不是好東西。”
嗡嗡嗡——
擱在腿邊的手機響,是孫澄安的電話。
蘇眠同林禾都同時瞥了一眼。
“我知道他不是好東西,會拒絕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