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真覺得男主人不會做菜嗎?”信差依舊躺在原來的位置沒有動。
木藍聽完這句話,心中為之一顫,放下了手中的活兒,往信差所在的方向走去。
是啊,她覺得自己真的瞭解蕭霽嗎?如果真的足夠了解蕭霽,她現在又為什麼會在這裡呢?她想起了前段時間豐禾小館裡極其受歡迎的餛飩,以及蕭霽為她做出來的那一碗。這是木藍曾經試驗了很多次,依舊沒有成功的餛飩,可是蕭霽卻像是輕而易舉的就做了出來。她肯定這個餛飩絕對不是豐禾小館原先就有的,也不會是這個朝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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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師的味覺往往比普通人更加的敏感,很容易就能判斷出一道菜當中用了哪些料以及多少量。可是對於很多他們從沒有見過或是用過的料,他們就是無論如何讓也不能夠完全的猜對。那碗餛飩裡面的料就是這樣的。
木藍的表情有些僵硬,剛才的輕鬆愉快也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憂慮。
“傻狗,你知道些什麼對嗎?”目光將目光轉移到信差的身上,聲音低沉的問道。
“主人,我只是將我知道的告訴你,之前有幾次你很忙,將我託付在男主人家裡的時候。我幾次看到過男主人和你的師傅來往。”
“師傅和蕭霽來往?”木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她還是慢慢的進入思考。
時間久遠的木藍都快忘了她和她師傅是怎麼認識的了?
“工作第一年?不對,好像是比工作還早一點,那應該就是大四那年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居然也會忘記,我和師傅認識的時候,好像還不認識蕭霽。”木藍絞盡腦汁的在苦想,信差卻被她現在的樣子逗笑了。
“主人,可惜我當時還不在你的身邊,否則這麼重要的事情就算你忘了,我也會替你記著的。”信差裝作很拽的樣子在一旁安詳的曬著太陽。
木藍想起來了,大四的下半年,每個人都開始找工作了,學校為此舉辦了多次演講,提示他們如何更好地找到工作。當時她的師傅就是受邀來給他們一群人做演講的。
木藍對大多數的演講都不敢興趣,她很多次都在聽講座的過程中睡著了,可唯獨那次演講,提前幾個禮拜就被她的室友們宣傳的出神入化。她記得自己當時在宿舍還不屑的說了一句,“講座差不多都一樣啦,總是聽完了一整場下來覺得和沒聽之前的感受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在聽講座的過程中睡覺倒是睡得挺香的。”
室友們當時都一直覺得她無藥可救了,最終木藍還是在一朋友的強行拖拽下,才勉強同意去的。
那是她見過人最爆滿的一次講座,別說是座位了,能找到一個站腳的地方就已經很不錯了。
整場講座下來,幾乎人人流口水,口水都能淹死好多人。除了亢奮人心,還讓他們食慾大增。
當天晚上,木藍整整吃完了三大碗米飯,突破了她以往的極限。“怎麼有人可以這麼生動形象的將那些看不見的沒事述說的那麼真實?”
坐在她對面吃飯的朋友投給她鄙夷的眼神,“哈哈,長見識了吧!”
當天晚上回到宿舍,木藍將這位主廚的所有情況打聽清楚,不禁激動的晚上連覺也睡不著了。
她第二天就立下了壯志,“我畢業後一定要拜他為師,將他那一手的廚藝全部都挖過來,以後也要給別人做演講。”
她後來才知道,她的師傅幾乎是廚師界招收徒弟招收的最少的人,至於她後來怎麼誤打誤撞成功了,好像還是得益於蕭霽。
“天哪,我都是豬腦子嗎?這麼簡單的事情自己卻從來都不加的思考,早該想到師傅這種高傲了大半生的人,怎麼可能會同意招收我這種無名小卒了,雖說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天賦,可是要達到他的要求畢竟還是相差很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