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藍的右手再也支撐不住她的腦袋了,從酸脹到麻木再到現在的無力,“砰”的一聲,腦袋和右臂都倒在了茶桌上。
“睡眠質量可真好啊,身處鬧市之中也能睡得這麼安穩。”
蕭霽帶著刺的聲音,讓木藍瞬間就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方。她的第一反應是用手摸自己的嘴角,看有沒有口水流出來。
麻木且僵硬的右臂上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密密麻麻的,讓她動不了。她一臉尷尬的只好伸出自己的左手。
蕭霽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在她左手還沒有抵達嘴角之際,先開口說,“沒有流口水,還不錯,不算丟人。”
“哈哈......”信差在一旁樂的伸出自己的兩隻前腿,往蕭霽的懷裡蹭。
木藍尷尬的只好用手摸摸睡得通紅的右臉,覺得自己好像下不了臺了,只好抱怨了一句,“你怎麼才來?我等你等的都睡著了。”
“你是不是沒有看時間,我記得自己是準時到達這裡的。”
說實話,木藍一心記著這個約定,走的時候還真沒有看時間,再加上她覺得沿途沒有什麼值得看的,步伐又邁的很快。所以,抵達這裡的時候離約定的正午時分還相差很遠。
她捋了捋自己的頭髮,“算了,不和你理論這件事了,你找我來這裡幹什麼?”她自知在吵架這個方面早已不是蕭霽的對手,只好放棄,換一個話題。
“吃飯。”蕭霽氣定神閒的說出這兩個字後,又低下頭捋一捋懷中的信差。
“吃飯?蕭霽,你神經病吧,去青樓吃飯?”木藍吃驚的說完,努了努自己嘴唇。
“有誰規定不能夠去娛樂場所吃飯嗎?並不是所有的人去那裡都是幹一些你認為的齷齪的事情,一邊聽著溫柔美麗的姑娘奏樂,一邊喝酒吃飯談事,不覺得更有雅興嗎?”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說。
“你......我......”她忽然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她想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現在喜歡來這些煙花柳巷?
話到嘴邊,又給嚥下去了,他們早已不是過去的男女朋友以及未婚夫妻的關係了,現在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她又怎麼有資格來說這些話呢?
“你什麼?我什麼?”
狗男人偏偏那麼執著,要求根問底。
“你吃飯了沒有,我還沒有吃,餓了......”
這句木藍臨時想到又脫口而出的話,無意間竟然將蕭霽給逗笑了。
他站起身來,“走吧。”
木藍依舊坐著,困惑的抬頭看他,“去哪裡?”
“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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