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瞄杜卿,人家屁事沒有,反倒容光煥發,就跟嬌豔的花朵似的,花瓣上沾著幾滴晶瑩剔透的露珠,嬌豔欲滴。
楊牧坐起身體,一把拉過她,嘴裡都囊道,“啥時候才能過上從此不早朝的日子。”
杜卿“噗嗤”一笑,“你又不是皇帝,啥時候上過早朝!”
楊牧點了點她的額頭,“瞧你那沒文化的樣子!我又不是指真的早朝!”
“好啊,現在開始嫌棄人家沒文化了,要不要你再重新找一個女校的進步青年?”
楊牧莞爾,這話題拐的真是刁鑽,“沒有,沒有!找什麼女青年!”
好在杜卿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纏,“那你說那個不早朝指的是什麼意思。”
“白居易的《長恨歌》裡,“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一句詩句而已。”
“哦……”杜卿有些明白了,從床邊坐起來,輕輕打了楊牧一下,嬌嗔道:
“想什麼呢!趕緊起床洗漱!”
……
楊牧倒了一杯開水,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檢討自己早上為什麼懶床,導致平時一直進行的鍛鍊,又一次賴了鍛鍊時間。
“師父,昨天休假了?”
“嗯,順便給你找了一個師孃。”
“啊?真的假的?”
“呼!”喝了一口水,“廢話,這還能有假的不成!”
“這也太突然了吧,怎麼也不跟大夥兒說一聲!也好去給你熱鬧熱鬧!”
“嗨!不就是想吃酒席嘛!忙完斧頭幫和青龍幫的事情,過了這段時間,到時候再跟大夥兒們樂呵樂呵!現在大傢伙都忙,這個時間請不合適!”
邢鐵成點點頭。
“哎,你們組青龍幫那事,弄得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邢鐵成臉上立馬蔫兒了下來,“別提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青龍幫所有的成員一夜之間,都變成做生煎生意了!”
“生煎生意?”
“沒錯!趙翰青這個幫派頭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原來收保護費,現在也不收了。
找了一夥正經商人,非要搞什麼生煎生意,開生煎連鎖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