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他們玩不過我，就是輸，時間長了都沒人願意跟我玩了。”
“還是您厲害啊。”費淵感嘆，“我跟您學了這麼多年，都不行。”
“你是為了哄我高興，以為我不知道呢？”費老爺子呵呵一笑，“小聰明。”
“唉，”費淵假裝遺憾，“在您面前，我就跟透明的一樣。”
喬安安聽著他們祖孫二人對話，安靜的不插嘴，後來三個人一起吃了飯，喬安安去洗手間的時候費老爺子問：“她外婆，是誰？”
“我沒見過。”費淵實話是說，“說是在國外，我沒具體問過，怎麼了爺爺？”
“沒事。”費老爺子點頭，“你們什麼時候結婚，結婚的時候，她外婆會過來嗎？”
“……”
費老爺子沒有把目標鎖定在喬安安的奶奶身上，是因為他知道喬燃的父母是誰。所以只能是外婆。
費淵心說，果然自己親爹說的是對的。
也不知道這老一輩的人是經歷了什麼，如此執著。
“行，行。”費老爺子點頭，“費淵，爺爺想求你件事情。”
“……您別弄的這麼嚴重，您吩咐就是了。”跟自己孫子辦事還要求？求什麼求？
“好。”費老爺子點頭，“能不能，從安安那裡要一張她外婆的照片。”
“恩？”費淵假裝疑惑，費老爺子有些難為情。
“沒什麼的，她可能是我多年的好友。”他說，“如果能的話，我還想和她見個面。”
“……”費淵不好拒絕，只能點點頭。
喬安安從洗手間回來之後，兩個人又跟老人家說了會兒話就離開了。
這之後，回到車上他就一直心事重重。
費淵在別人面前可以隱藏情緒，但在喬安安面前他不想。這是他的愛人，對愛人坦白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
“怎麼了費爺？”喬安安還以為是自己剛剛見爺爺的時候表現不好，竟然有點緊張。
“沒事寶貝。”費淵把車開出來後停到路邊，也沒有往前走，“我想一想怎麼跟你說這個事情。”
“……”他還有不太好說的事情？
“關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