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打電話過去，很久景南才接起來。杜若問他在哪兒，景南只是說跟費爺在一起，其他的什麼也沒說。杜若再問，他直接掛電話了。但是杜若很聰明，能從那邊的對話和喊叫聲裡聽出一定是在一個空曠的場地。
她知道景南前不久去過一個廢舊的機床場。
“安安，”杜若把電話打過去，“我沒問出來，但是我猜到了，我先發給你，然後我馬上過去跟你會和。”
“好。”
掛了電話，喬安安看了眼她發來的定位，直接往那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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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床場已經閒置了很久，三月份的天外面很冷，喬安安下車後緊了緊自己的大衣往裡面走，果然隔著老遠就能聽見慘叫聲傳來，殺豬一樣，一聲比一聲慘，不絕於耳。
喬安安眉毛一皺，剛想往裡走。
“安安！”杜若來了。
“你來的到快。”喬安安說，“走，進去看看。”
“嗯。”
兩個女人往裡面去，也是費了一番周折才找到慘叫聲的準確來源——最裡面一間空廠房。
“我去敲門。”喬安安說，杜若點了個頭，喬安安真的抬手開始敲。
“費爺，你在裡面嗎？”喬安安喊，“費爺，你開門！”
“安安。”費淵開啟門的時候喬安安嚇了一跳，他戴了一副黑色皮手套，頭髮梳上去，看起來比平日裡氣場更強，好看的眉眼冷的能結出一層霜。
“你……在教訓誰？”喬安安問，費淵嘆息一聲，側身讓她進來，杜若緊跟其後，緊急之下還不忘跟費淵打招呼。
屋裡的景象就比較慘了，喬安安不認識的一個男人倒在地上，一臉血。
“這是誰？”喬安安問。
“那個財經號的博主，他和那個黑你的小號是同一個人。”費淵語氣平淡，“放心，景南下手有輕重，不會有事的。”
喬安安和杜若對視一眼，心驚膽寒。
她當然不知道，這已經不是費淵第一次做這種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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