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到,他已叫個不停:“來呀,來分酒嘍!上等女兒紅、陳年花雕、辣口燒刀子、貴州茅臺,應有盡有,呵呵……”
兩人有如不倒翁般,伊伊呀呀的晃回通吃小築,滿頭是大汗。
李白見狀,也童心大發,大笑道:“杜甫,元芳,你們兩個就揹著酒,站著好啦!我劃個圓圈讓你們站。”還真的劃了兩個圓圈。
杜甫本以為大功一件,哪想到李白會來這一招,急叫道:“李白幫主,是老頭叫我們去買的,不能怪我!”此刻真怕李白玩真的。
元芳苦笑道:“李白幫主,是杜甫拉我去的,你看我全身除了兩隻腳可以走路之外,其它的就不能動了,是杜甫綁的。”
玉環在廚房裡忙活,見到杜甫、元芳這兩個活寶吊著酒回來,笑著走出來道:“李白,我們要開飯了,你讓杜甫、元芳休息一下,看他們汗流滿面,也夠可憐了。”
李白輕笑道:“杜甫,元芳,你們休息吧,下次別忘了頭上再頂一缸,那樣我們就不必一個月買一次啦!”
杜甫苦笑道:“下次一定,一定!”趕快跑到廚房,請玉環卸下酒缸。
元芳也奔過去,深怕李白會反悔似的。
李白所受的傷,並不是藥水一煮就完全沒事,藥水只能幫助他受傷之穴道經脈早點復原,以及恢復他失去的體力,而傷口及跌撞扭傷等外傷,一樣如針刺刀割般糾纏著李白。
只是他習慣於接受痛苦,也習慣於將快樂帶給別人,他不會痛得呻吟,也不會哀嚎。
現在他全身是傷,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躺在床上,哎喲直叫,可是他還是笑著,開開杜甫和元芳的玩笑。
開這玩笑,一方面是他的本性,另一方面,他是要引開這份因他受傷而引起的愁霧,也藉此來沖淡一些疼痛。
很快的,他們已用膳完畢,圍在庭院賞月。
李白並沒有在賞月,拔出宛如匕首般的割鹿刀,將以前學過的各種技能融入刀技中,一時間刀光閃閃,化作萬道銀芒飛奔,吞噬整個夜空,煞是好看。
老頭邊賞月,邊念道:“天地萬物皆同源。”他在指點李白練武的竅門。
李白介面道:“武學一途亦歸宗。”
老頭笑了笑,左手輕拂,不久又道:“招招似招非招。”
李白道:“白馬似馬非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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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一聽,大叫道:“這個我懂!白馬是馬,黑馬也是馬,所以白馬不能算是全部的馬!哈哈……”十分高興。
玉環拉了一下杜甫的衣角,輕聲道:“杜甫,李白在練功,你別打岔。”
杜甫以為會受到大家的誇獎,那想到碰了一支軟釘子,只好憋起笑臉賞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