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整個背上都被包了起來。
倒像是穿了一件繃帶做的衣裳。
蘇酒卿只看一眼,登時就忍不住的皺眉:“這傷勢到底有多嚴重?傷口是不是很大?”
蘇酒卿如此一問,蔣旬倒是笑一聲,直接就否定了:“傷口並不深,只是皮肉之傷。只是有些長,所以才包紮的如此厲害。”
自然也就看著觸目驚心。
蘇酒卿點了點頭,自然而然的下了一個決定:“今天應該還會在換藥,到換藥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
蘇酒卿這樣一說,蔣旬頓時更加無奈。
但是想了一想,最後又將話嚥下去,反而心中有些發甜。
蘇酒卿對他如此關切,他自然心中高興。
如果不是想著現在拆開來看看傷口到底是對傷口不利,蘇酒卿倒是真想現在就看一眼。
不等蔣旬將衣服穿上,忽然門口就傳來聲音。
卻是宋酈到了。
宋酈也是來慣了,稟告聲都還未落下,宋酈已經直接一步跨了進來。
一面走一面還高聲說著話。
只是話說了一半就注意到屋裡彷彿沒有人,當時宋酈就愣了一下。
宋酈這麼一愣之後,蔣旬就從屏風後頭出來了。
只是因為倉促,所以衣裳還有些亂。
如此情況,到讓宋酈看的眼珠子都愣了一下。
不過到了這裡,宋酈都還沒有多想,直到蘇酒卿也從屏風後走出來,宋酈這才忍不住多想了幾分。
隨後宋酈咳嗽一聲。
露出了幾分瞭然的樣子來。
只是面上神色卻透露出幾分,說不上來的曖昧。
一看見宋酈這副神色,蔣旬哪裡還不知道宋酈心中到底是如何做想?
當下就瞪了宋酈一眼,直接張口訓斥一句:“胡思亂想什麼?”
只是這樣的話,此時此刻在宋酈聽來,反而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畢竟他這都還什麼沒說呢,蔣旬在急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