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在旁邊看得直笑——
然後,她悄悄的和蔣旬說:“我覺得寶珠郡主倒也是好人。”
蔣旬站在蘇酒卿身後,一面留意護著她,一面笑道:“寶珠郡主就是脾氣差了點。人太直,容易聽別人忽悠。”
這話也實在是太直白,蘇酒卿聽著就忍不住“撲哧”一笑。
她是不想再摔了,當下就和蔣旬說自己要歇一歇。
蔣旬就帶著她往岸上去。
蘇酒卿悄悄問他:“怎麼想起來將春榮也叫過來了?”
蔣旬很久沒有回答。
就在蘇酒卿以為蔣旬是沒聽見,或者是不想回答的時候,蘇酒卿才聽他說了一句:“堵不如疏。”
這話意思太過深奧,蘇酒卿半晌也沒想明白。
直到上了岸,她才不得不問一句:“所以現在這樣做——”
“你越是不見他,越是遠著他,他心裡反而更加容易念念不忘。”蔣旬笑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一眼蘇酒卿:“若是一切照常,他也會遇到他心愛的姑娘,到時候自然也就放下了。”
不過有一點蔣旬沒說出來。
那就是……
現在這樣的方法,沈春榮也是一樣會痛苦。
畢竟看著蘇酒卿和他在一起愉快的樣子,沈春榮會覺得高興就怪了。
不過,沈春榮一直看著這麼沒個可乘之機,也自然就死心了。
蔣旬心裡暗暗點頭:所以這就是個明智之舉。
蘇酒卿將蔣旬這一番話好好的琢磨了一遍。
倒是也真琢磨出一點味兒來。
沈春榮今日大概也是真因為接觸到了新事物,所以還真沒怎麼看蘇酒卿——畢竟專心起來,就再難分神了。
一晃就到了該用飯的時辰。
蔣旬朗聲道:“都回來罷。”
於是眾人都一窩蜂似的上來了。
一共是兩個大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