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也可靜靜心。
三來也算是感謝菩薩保佑吧。保佑她和蔣旬都平安無事。
蘇博雅自然也不明白為什麼蘇酒卿會有這樣的念頭,不過當即還是點點頭,將這件事情應允下來。
蘇酒卿回去之後,夏鹿還有些納悶。
畢竟春月是跟著蘇酒卿一同出去的,怎麼蘇酒卿回來了,春月卻是不見人影?
蘇酒卿雖然看出夏鹿的納悶,但也並沒有解釋。
她現在,擔驚受怕也經歷過了,惶惶不安也經歷了,命懸一線似乎也經歷了。
今天這一天,從出門開始就是整個刺激無比。
也不知道今日是什麼樣的黃道吉日?
蘇酒卿越想越不對勁,於是親自去翻了一眼黃曆。
然後就發現上面赫然寫著,不宜出行。
蘇酒卿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有些想笑又有些氣惱。
這都叫什麼事兒?
不過從這件事情也不難看出,現在蔣旬的身份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同樣的也是叫那些人更加的無法容忍。
蔣旬應該是已經給自己樹敵不少了。
蘇酒卿有些愣愣的想:蔣旬做這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果真只是為了自己嗎?
還是說蔣旬是真想做攝政王?
否則蔣旬也犯不著得罪如此多的人給自己樹敵。
蘇酒卿思來想去,直到春月回來了,這才覺得心情一下子平靜下來。
蘇酒卿幾乎是在聽見春月聲音之後,立刻就趕緊起身出去了。
倒不是為了迎接春月,而是看在了可以打聽訊息的份兒上。
而蘇酒卿這樣的行為,也是惹得不管是春月也好,還是其他小丫鬟也好的一陣笑。
春月應該是哭過。
看樣子還哭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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