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蘇博雅覺得還是換一個方向來說話比較好。
於是,蘇博雅就又問一句:“沈家表哥這次幫了阿姐這麼大一個忙,怎麼蔣大人反而無動於衷——”
蘇博雅人小鬼大,話雖然沒說完,可那意思分明卻是婉轉複雜,一時之間叫人覺得蔣旬倒是該好好反省。
蔣旬也的確是好好反省了一下,而後才道:“是我疏忽。”
這樣的事兒,原也不該輪到沈春榮來操心的。
也是他一直覺得蘇酒卿能夠自己處置好這件事情,所以才沒有插手。
事實上,蘇酒卿其實也是處理得極好了。
蔣旬心裡一直還有點兒得意和驕傲。
只是現在看來嘛,彷彿是不該那樣。
而蘇博雅這樣一番話,總算是讓蘇酒卿徹底受不住了。
蘇酒卿怒瞪了一眼蘇博雅:“胡說什麼呢?”
什麼該不該的?什麼反省不反省的?!
就算蔣旬是她的未婚夫,可也沒有理應如何這個說法。
況且,蔣旬已經是做得十分周全了。
這樣質問蔣旬,著實不禮貌,也不厚道。
蘇博雅抿緊了唇瓣。
蔣旬卻替蘇博雅說了一句話:“無妨,的確是我疏忽了。我認為你能處置好,而且也沒到了最壞的地步,所以就不曾打算插手。”
就算插手,也不願意如此明目張膽。
畢竟沈春榮這樣的做法,是大快人心不假,可是……仔細想想,卻也是有點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意思。
要知道,大家本來可能都快將這個事兒掀過去,可是因為沈春榮這個文章太膾炙人口,只怕酒樓的事兒,就還要繼續被人說道好些時候。
這樣的事兒,算不得好事兒。
不過,蔣旬也沒打算將這個事兒說明白。
他也的確是不打算以後再給別人機會了。
而蘇酒卿則是有些無奈:“世子也不能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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