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誰也不說話。
即便蘇酒卿從來不覺得自己是膽怯之人，可是這個時候也是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
而蘇瑞華就更加是眼觀，鼻鼻觀心，端坐在那裡，怎麼也不開口。
馬車裡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沉默境地。
蘇酒卿這顆心中難免有些懊惱。
而蘇瑞華則是頻頻偷看蘇酒卿，不知道蘇酒卿葫蘆裡賣什麼藥。
蘇酒卿看著蘇瑞華，咳嗽一聲，終於是隻能開口：“這些日子以來，你學的怎麼樣了？”
蘇瑞華一聽蘇酒卿就是問自己的功課，就更加正襟危坐，處處小心翼翼，不敢有半點出錯。
畢竟嬤嬤教導的那樣嚴厲，要是她還出錯的話，恐怕蘇酒卿心中也是要失望的。
蘇瑞華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現在又這麼害怕蘇酒卿。
然後蘇瑞華就說嬤嬤誇獎了自己。
言下之意就是還學得不錯。
蘇酒卿大可不必失望。
蘇酒卿其實也並不是想真正問這個。
當即只是點了點頭：“學會了就好。這些嬤嬤都還不錯，你好好跟著她們學，將來總歸是有用處的，對你百利而無一害。”
蘇瑞華自然更是點頭。
這一點她也的確是分得清楚的，所以一直以來他她學得十分認真。
眼看說了半天，話也沒說到正題上，蘇酒卿心裡就有些著急，索性一咬牙就豁出去：“我有幾句話想要跟你說，你認真聽著。”
蘇瑞華還以為是什麼大事，連忙收斂了神色，仔細的去聽。
蘇酒卿醞釀了一下，這才嚴肅的繼續說：“之前我們之間發生了許多事情，想來你也心中有數。”
蘇酒卿一提起往日的事情，蘇瑞華就難免神色緊張起來，隨後抿了抿唇角，頗有些黯然的點了點頭。
“從前的事情的確是我們對不起大姐和博雅。而且從前我也的確是太過自私，又不懂事。”
一看蘇瑞華開始這樣說，蘇酒卿頓時就急了，連忙跟蘇瑞華說道：“我倒不是想提這些事情。我只是——想跟你說，以後咱們之間也不必如此，到底也是一家子親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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