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如何捨得,又如何心甘情願的放手?
“我們不會分開的。哪怕是死了,也葬在一個墳墓裡。躺在一個棺槨裡。”蘇酒卿輕笑一聲,輕聲的安撫蔣旬。
最後也不知夠了多久,蔣旬的情緒終於被安撫下來。
蘇酒卿和蔣旬從浴桶中起來。蔣旬便是要去審問那個大夫,蘇酒卿害怕蔣旬帶著情緒過去,反倒是問不出什麼。
所以就乾脆要求和蔣旬一同去。
蔣旬本來還要拒絕,不過蘇酒卿一句話,卻又讓他說不出拒絕來。
蘇酒卿說,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如此了——所以還有有什麼可怕的可擔心的?
倒不如兩個人時刻都在一起。
如果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意外,至少是能在一起更多的時間。
蔣旬心中越發的難受。
那個大夫如今還被扔在藥浴桶子裡呢。
聽見蔣旬要審問他,這才將他從桶子裡撈了出來,而後匆匆披上一件衣裳,就這麼綁著抬上來。
蘇酒卿一看這樣的陣仗,險些沒被逗笑了。
那個大夫也是吹鬍子瞪眼的,完全就是憤怒的樣子。
蘇酒卿上前去,對著那個大夫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我思來想去都覺得有一點想不明白,不知先生能否與我解惑?”
蘇酒卿這樣客客氣氣的上前去說話,那個大夫反倒是收斂了幾分態度,雖然神色依舊是冷冷的,但也沒有完全不理會:“何事?”
蘇酒卿就問了大夫一句:“不知先生為何認定那件事情就是和我夫君有關?那個時候如果我沒想錯的話,恐怕沒有任何人知道那件事情吧?”
“那個狗官說的!就是蔣旬的主意!”也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事情,反正那個大夫義憤填膺的衝著蔣旬啐了一口。
蔣旬冷笑一聲,心中已經開始琢磨如何逼供。
蔣旬真不認為蘇酒卿能問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