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蔣旬,當時年歲已經那麼大了,又自己如此堅持,否則按照說清的程式,蔣家肯定是不可能看得上蘇酒卿的。
蘇酒卿那樣的出身,雖然當著面兒沒有人敢說什麼,但是少不得背後是要議論的。
蔣老夫人輕嘆一聲:“你也不必多想,咱們家沒有那樣的規矩,我替你養著女兒,也是怕你累著了。並沒有別的意思。”
蘇酒卿當然知道,所以當下爽朗一笑:“咱們家不在意這個,可是保不齊將來別人家在意。總歸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小冤家。”
蘇酒卿嘴上說的抱怨,眼底卻是一片柔情。
蔣旬沉聲開口:“什麼樣的人家,敢挑剔我家的姑娘?”
“我倒是要看看,誰敢議論我媳婦?”
蔣旬這話一出口就知道他心裡也是不痛快了。
蘇酒卿頓時笑起來:“我都還沒不高興,你倒是比我先不高興起來。這是什麼道理?”
蘇酒卿如此態度,倒是終於讓蔣老夫人和蔣旬覺得蘇酒卿的確是沒有那麼介懷這件事情的。
而至於搬去莊子上的事情,既然已經說定了,蘇酒卿就開始讓人收拾東西。
又讓人去莊子上,先將該翻修的地方翻修一下,該打掃的地方也打掃一下。
前前後後的怎麼也要半個多月到一個月的時間。
而且那個時候正好是陽春三月。正正好是賞花的時節。
搬去莊子上。也能看花看草,倒是詩情畫意得很。
蘇酒卿這頭緊鑼密鼓的安排著去莊子上的事情,蔣旬反倒是清閒下來。
說實話,這麼些年來蔣旬還從未如此清閒過。
不像是以前偷得浮生半日閒那種。而是徹徹底底的放鬆下來,不去過問朝廷上的事情,也不去多想這些事情。
所以一時之間蔣旬倒是多了許多閒情逸致,每天也能抽時間練練劍或者是打打拳。
然後忽然有一天就異想天開,決心給小芽兒做個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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