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容實在是剋制不住自己心頭的怒火,直接就朝著蔣旬飛撲了過去。
蔣容打算一拳揍在蔣旬的臉上。
更想挾持蔣旬,好讓自己能夠再有一線生機。
蔣容這個如意算盤,未免打得大錯特錯。
蔣旬是誰?
又怎會輕易被他得逞?
面對蔣容飛撲上來,蔣旬的動作更是乾脆利落。
蔣旬直接抬腿就是一踹。
飛撲過來的蔣容登時就被踹得倒飛回去。
最後直接撞在了牆上,這才止住了勢頭。
蔣容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被這一腳給踹碎了。
蔣旬冷哼一聲:“當初踹你多少還存了一些讓你幡然醒悟的心思,如今倒是不必再留力氣,”
說完這話,蔣旬甩袖而去。
走到老二門口,蔣旬忽然又回過頭來對著蔣容冷冷說上一句:“你以為宋渠是個什麼東西?明日我就用你們二人的血去祭祖父!”
一群混賬東西。
半點本事沒有,只敢在自己家中翻來覆去的折騰,為虎作悵。
蔣容是這樣的,宋渠也是這樣。
一個個的半點保家衛國的本事也沒有,反倒是都滿心詭計。
蔣容捂著胸口疼的五官都是扭曲,卻還是瘋狂的激怒蔣旬:“你若能將宋渠帶來,當著我的面兒給他扒皮抽筋,我倒也真服了你了。”
蔣旬只撂下一句:“你等著就是。”
說完這句話,蔣旬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天牢。
蔣旬的臉色很是陰沉。
即便是出了天牢,被外頭暖烘烘的陽光一照,也沒能讓他有半點的緩和。
蔣旬看了一眼旁邊的劍南:“打聽出來了嗎?宋渠現在在哪裡?”
劍南低聲道:“還沒有完全打聽出來,但是已經有了眉目,最多3日。”
蔣旬頷首:“那就再等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