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蘇酒卿就忍不住的笑起來。
只覺得實在是有趣。
但是對於蔣旬這樣的心情,蘇酒卿也是十分能夠理解的。
畢竟蘇酒卿在奶孃第一次把小芽兒放在她懷中,讓她看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心情。
所以蔣旬這樣他當然是能夠理解的,所以對於蔣旬現在的想法她也更是心知肚明。
當即蘇酒卿就輕輕握住蔣旬的手指,拉著他的手指,輕輕的去觸碰小芽兒放在臉頰邊上的小拳頭。
蔣旬因為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幾乎是渾身緊繃,一動也不敢動。
而真正的肌膚相觸之後,蔣旬更是渾身一陣眼眶發酸,幾乎要落下淚來。
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太過神奇,又太過讓人敬畏。
讓人真的無法抗拒。
蘇酒卿輕聲的跟蔣旬說:“這就是咱們的姑娘,起了個小名叫小芽兒。春天嫩芽的意思。她的大名也是她的曾祖父起的。只等週歲的時候,你親自給上族譜。”
蔣旬出了用力點頭以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而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小芽兒。
說來也是好笑,如果蔣旬用這樣的態度去對別的女子,蘇酒卿一定會心中醋酸難當,但是如果是對小芽兒的話,她只覺得心中柔軟。
大概是因為小芽兒身上不僅有蔣旬的血脈,也有她的血脈。
小芽兒將他和蔣旬二人緊緊的聯絡在了一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蔣旬這才收回了目光,側頭看住了蘇酒卿,認真對蘇酒卿說了一句:“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管是在家中守候,不管是獨自支撐這些事情,還是一個人生產,都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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