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此時此刻心中滿是愧疚。
自己離開這麼久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中間更是有一段時間音訊全無——
也不知道蘇酒卿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更不知道她到底擔心成了什麼樣。
此時此刻聽見蘇酒卿叫他,他聽在耳朵裡,都能聽出其中的撕心裂肺和歡喜。
如果不是真正的擔心到了極點,如果不是期盼到了極點,又怎會如此?
蔣旬衝到了蘇酒卿的面前時,連蘇酒卿懷著身孕的事情也忘記了,也未曾看見蘇酒卿現在完全不再是大腹便便的樣子。
蔣旬只是一把就將撲進自己懷中的蘇酒卿緊緊摟住。
而且半點也捨不得再鬆開。
蔣旬甚至用力的讓蘇酒卿呼吸都有些困難。
他更是將蘇酒卿抱起來,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說實話,不僅是蘇酒卿看到他歡喜,他看到蘇酒卿也是歡喜難當。
這一次出去,真真是九死一生。
無數次蔣旬都以為自己回不來了,在匈奴的日日夜夜,每每抬頭仰望夜空的時候,他都在想蘇酒卿。
他怕自己回不去,他怕自己再也沒有辦法見到蘇酒卿。
無數次,他都在想當初抱蘇酒卿在懷中時候的感覺,藉此來撐過一次又一次的心中壓力。
此時此刻終於得償心願,他又如何捨得放開?
聞著蘇酒卿身上熟悉的香味,感受著蘇酒卿身上淡淡的溫度,聽著蘇酒卿輕淺的呼吸,蔣旬這一顆緊緊繃著的心,總算是慢慢的放鬆下來。
蔣旬將自己的鼻尖兒深深的埋在了蘇酒卿的肩膀上。喉頭哽咽的說了一句:“我回來了。”
只這一句話,蘇酒卿的眼淚就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不停。
蘇酒卿用力的一拳捶在蔣旬的後背,語氣責怪:“你還知道回來呀?”
真不知眼前這人怎麼就這麼混賬!怎麼就捨得離開她和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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