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說至親至疏夫妻。我今日總算是明白了——”
“蔣旬我可算是看明白你了,平日裡處處哄著我讓著我,不過都是假象,真正有了大事的時候,反倒是不肯與我商量半個字。”
蘇酒卿說道最後自己倒是先委屈了,怒氣衝衝的樣子也不見了,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
看著蘇酒卿眼睛裡迅速聚集了水汽,蔣旬這下整個人都慌了。
蔣旬想過很多次,開口說這個事情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所以一直都沒有提起,他就是害怕蘇酒卿心裡不高興。
可沒想到結果反倒是比他想的更差。
而且看見蘇酒卿這副樣子,他是真的覺得心如刀絞。
蘇酒卿就這麼紅著眼圈看著蔣旬:“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蔣旬趕忙解釋道:“這件事情並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只是我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蘇酒卿癟嘴,完全就不相信蔣旬這話:“以前有什麼事兒你都會第一時間和我說,可是唯獨這件事情卻一直不肯和我說。你要真想說的話,什麼時候不合適?”
“況且這是多麼大的事兒?”
“你現在不說,難道要等到第二天要出門了才肯和我說?”
蘇酒卿這一聲聲一句句的質問,完全就讓蔣旬招架不住。
蔣旬連連解釋:“並不是如此,並不是如此——”
說真的,就算是在最危急的時候,也沒有見蔣旬如此慌亂過。
可是反倒是到了現在——
他竟然慌成了這個樣子。
任誰來看著這一幕,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蘇酒卿看著蔣旬這樣一幕,也終於覺得心裡好受了許多。
至少蔣旬如此著急,還是能夠說明蔣旬的確是在乎她的。
只是這件事情為什麼蔣旬就是不肯和她商量,蘇酒卿怎麼也想不通。
所以蘇酒卿還是瞪著蔣旬:“你說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蔣旬看了一眼屋裡的丫鬟。
丫鬟們都趕緊退了出去。
也不敢再繼續圍觀蔣旬這抓耳撓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