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這分明就是在告狀。
也分明就是在算計二房那邊。
果不其然,一聽蔣旬這話,蔣老夫人登時就急了。
急了之後,也是皺眉連聲問:“竟是如此地步了?”
蔣旬嘆一口氣:“蔣容從小也是心高氣傲的,從前還肯聽話,如今倒是不知怎麼了。”
蔣旬十分惋惜。
不過後面沒再說這個話。
蔣老夫人也沒再提起。
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蔣老夫人倒是真忘記再生蔣旬的氣了。
出征的事兒,蔣旬也沒立刻提起。
這件事情,雖然也有不少人知道,但是肯定不會傳開去。
蔣旬是怕蔣家二房知道這個事情之後,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且不提之後蔣老夫人如何悄悄揹人將蔣容叫進府裡來說了什麼,只說又過了兩日,便是到了寶珠郡主出發的日子了。
寶珠郡主已是和安公主了。
只是這個稱號,到底還是讓人不熟悉。
在蘇酒卿等人心裡,寶珠郡主也永遠都是那個嬌俏明媚的,敢說敢做,也敢愛敢恨的寶珠郡主。
寶珠郡主這一去,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所以,出發前一日,在榮親王府裡頭,榮親王妃特意準備了一場宴會。
專門讓寶珠郡主和昔日相熟的小姐妹們一同再說說話。
蘇酒卿自然也在其中。
論關係,其實也是她和寶珠郡主最好。
寶珠郡主不會聽別人的話,但是卻從不會不聽蘇酒卿的。
在蘇酒卿見到寶珠郡主之前,榮親王妃就先悄悄的見了蘇酒卿,打算和蘇酒卿說說話。
蘇酒卿看著榮親王妃眼睛都是腫的,自然知道只怕她心裡也是很不捨得。
所以,蘇酒卿就先開口勸了一句:“這件事情——王妃還是別難過了。她覓得一個好夫婿,這是好事兒。”
女人這一輩子,兩大坎是很重要的。
一個是投胎,一個是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