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次流產的事兒,直接就讓謝雲瀾整個兒都被拖垮了。
就是謝雲瀾的美貌,也被影響。
如今的謝雲瀾,反正是看不出往日半點風采了。
蘇酒卿想:這樣的謝雲瀾,是鬥不過任何一個妾侍了。
謝雲瀾形容枯瘦,可蔣容卻還偏偏的就是那麼深情似海的樣子。
蘇酒卿看得噁心,索性收回目光。
蔣老夫人再看見謝雲瀾時候,也是有些膩味。
所以,蔣老夫人就有些淡淡的,應了一聲,讓謝雲瀾坐了,也沒別的動作了。
蔣容倒是又站起身來,跟蘇酒卿深深一拜:“這件事情,是我們對不住大嫂了。雲瀾她一時糊塗,被別人算計了,竟是造成這樣後果。幸好大嫂沒出事兒。”
“否則,就是我們賠上性命,也是沒辦法表達我們的歉意。”
“我也不敢奢求大嫂大哥原諒,只是以後若有任何用得上我的地方,還只請大嫂和大哥開口。”
蔣容竟是面面俱到。
蔣旬沉得住氣,並不開口。
蘇酒卿是看見蔣容這幅樣子,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也不樂意讓蔣容白做了好人的樣子,當即蘇酒卿就挑眉一笑,細聲細語的反問一句:“被人算計了?”
看似關心,實則是質問。
蔣容頷首,一臉心痛:“那香囊,我問過雲瀾了。那是裕安郡主給她的。她也是一時之間大意,才戴在了身上。”
“哦?”蘇酒卿玩味一笑,再度反問:“那我倒是要問問,那裡頭裝的什麼,謝雲瀾她知道嗎?”
謝雲瀾當然知道。
而且香囊也不是裕安郡主給的。
那香囊,謝雲瀾已經戴了不只是一次。
從一開始清點庫房,謝雲瀾就一直戴在身上。
光是想想,都知道謝雲瀾到底是安的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