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看自己如何選擇。
反正從軍營出來的時候,蘇酒卿就難免有些沉默。
蔣旬見蘇酒卿如此,就輕聲問她:“是嚇到了?”
蘇酒卿搖搖頭:“不是嚇到了,就是覺得將來事情不知會如何發展。”
“在我回到今生之前,這種東西已經問世了。而且是在匈奴人手中。”蔣旬神色平靜的說了這麼一句,讓蘇酒卿大驚失色的話。
蘇酒卿一把,抓住蔣旬,幾乎有些語無倫次:“可是現在,現在——”
謝運生難道將來會背叛自己的家國?
蔣旬搖了搖頭,輕聲嘆了一口氣:“火藥的方子,最後是洩露出去了。最先研製出來的人是匈奴人。”
“罪魁禍首就是宋渠。”
只這麼簡單一句話,蘇酒卿就不難猜,想出其中的曲折內幕來。
宋渠將這個方子當成了是一樣甜頭或者是保命符。
拿這個方子換了利益。
可卻從沒有想過子孫後代會,因此留下多少禍患和危險。
蘇酒卿皺起眉頭,由衷的說一句實話:“其實這樣的東西我覺得還不如沒有。一旦咱們有了其他地方,紛紛也會效仿。到時候再打起仗來——”
“一樣東西好與壞,端看是怎麼用吧。”蔣旬倒是神色平靜,半點也不會失了偏頗:“用在戰場上,自然是會讓戰爭更加可怕。可若用在別的地方,卻只會讓生活更加便捷。”
“我不打算將這個火藥方子流出去。”
蔣旬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蘇酒卿微微一愣:“可是這個方子不少人都知道,如今正在研究之中,你又如何能夠保證呢?”
“這個火藥廠外頭那些人,就是保障。如果有一天這裡一旦發生任何異動,那些人就會立刻放一把火。而從裡頭出來的人也都是格殺勿論。”
這一番話,蔣旬說的很是殺伐果斷。
蘇酒卿絲毫不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哪怕是宋家人,也絕不能夠看到方子的詳細內容。”
“這張秘方就算研製出來,也只會存在於此。而所有的火藥也只會在這裡生產。”
蔣旬說的很是詳細,看樣子也不是一日兩日才想出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