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這話一出,小皇帝和宜嘉公主都是有些錯愕。
隨後,蔣旬才笑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要攘外,必先安內。”
倘若宜嘉公主要玩心眼,那就要先將這件事情處理好了,才能大刀闊斧的一致對外。
蔣旬想了想,對小皇帝說了一句特別有意思的話:“不如就讓長公主去給太后娘娘抄佛經吧。”
“也好讓太后早登極樂。消除罪孽。”
蔣旬這樣一說宜嘉公主頓時尖叫一聲:“蔣旬你敢?”
蔣旬微微垂下眼眸,提起硃筆,在奏摺上畫了一個叉。
算是直接否了這本奏摺。
然後蔣旬才又輕聲細語的說一句:“公主既然都敢做這樣的事情,那我又有什麼不敢的?”
“本宮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宜嘉公主幾乎是處於一個暴怒的狀態。
宜嘉公主直接就覺得,自己不管對蔣旬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這種感覺,太過無力。
又或者說蔣旬就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水,不管丟下去什麼,似乎都激不起半點漣漪。
“長公主做了什麼?難道還需要我提醒嗎?當初太后召見我夫人進宮——公主做了什麼?”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蔣旬就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宜嘉公主。
蔣旬的目光太過銳利,像是剛剛出鞘的寶劍。
叫人根本就不敢直視其鋒芒。
宜嘉公主在聽完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往後縮了一下,最後又替自己辯解一句:“本宮只是沒來的及。”
對於宜嘉公主這種解釋,蔣旬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
最後宜嘉公主反倒是自己心虛了,不敢再過多辯解,只輕聲說一句:“她最後不是也沒事兒嗎?”
“所以公主就覺得自己毫無過錯嗎?”蔣旬輕聲詢問一句,語氣倒像是哥哥在與妹妹講道理。
可下一刻,蔣旬語氣中的冰冷就傾瀉而出,彷彿要將宜嘉公主整個人都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