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旬這話說的認真。
半點懷疑也沒有。
蘇酒卿心中忽然想開一個玩笑,於是就笑著打趣一句:“你怎麼如此信任我?就不怕,我也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蘇酒卿捫心自問,覺得自己絕對算不上是一個好人。
尤其是上輩子,做過的錯事也不少。
蔣旬把這些都是看在眼裡的,怎麼就能夠如此信任她?
面對蘇酒卿的打趣,蔣旬的回答倒是十分坦然:“那是我蔣家唯一的大夫人。也是我蔣旬此生唯一的女人,我若連你都不信任,那我又如何能夠在這世間走下去?”
旁人他都可以不管,但是唯有身邊這個人是要和她攜手共度一生。
必然是值得他全心全意的信任。
蘇酒卿聽見蔣旬這一番話之後,反倒是沒了打趣的心思。
她有些愣愣的問了蔣旬一句:“怎麼就成了唯一了?之前你不是沒有回應這件事情?”
“這種事情又何須你問呢?”蔣旬在開口的時候,竟然語氣都帶上了幾分賭氣的意思。
蘇酒卿登時就瞠目結舌。
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件事情當初在提親時,我便已經說過。是你不記得了。”蔣旬又指責了一句。
蘇酒卿莫名心虛。
這樣的事情,她當時當然不可能相信。
那個時候她對蔣旬的心思也不像是現在這樣。
所以對於蔣旬納妾與否,這件事情也並不怎麼在意。
只是到了現在,感情截然不同了,這件事情對於她的意義也是截然不同,所以這才又鄭重其事的問了一句。
可沒想到,反而是惹得蔣旬不開心。
蘇酒卿伸手握住蔣旬的手,認認真真的道歉,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的確是我不好。”
夜風習習,蘇酒卿聲音嬌軟,聽得人心中都是忍不住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