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蔣旬也是有些後怕。
問及蘇酒卿並沒有什麼事情之後,蔣旬這才算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不過卻還是想要先見一見蘇酒卿,將這顆心徹底的安定下來。
蔣旬自然也知道蔣家最近發生的事情了,不過現在他還抽不開身來,所以自然也就沒有先回蔣家去,只讓自己貼身小廝劍南,先回去見一見成青候。
給成青候帶幾句話。
現在街上也是一片狼藉,城裡的人也是人心惶惶的,宮中更完全就是一團糟。
看見這一幕的時候,蔣旬的火氣頓時蹭了一下就上來了。
站在蔣旬身邊的人,很明顯的感覺到蔣旬身上忽然就多了戾氣和陰沉。
以及如山一般的壓迫感。
蔣旬環視這些京城中的官員一圈,語氣甚為平靜的問了一句:“爾等竟是毫無防備不成?”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頓時就將所有人問的一個字都不敢開口。
蔣旬在離開京城之前,是將這件事情交代過了的。
只是——
終於還是有一個人斗膽說了一句:“事發實在太過突然,所以……”
蔣旬也未曾說話,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
對方就已經嚇得一句話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蔣旬在離開京城之前,將許多事情都是安排得十分妥帖,該交代的事情更是一個字也沒少交代。
可現在他們這一群在京城裡駐守的官員,將事情辦成了這個樣子。
所以面對蔣旬的發難,他們自然個個都有些心虛。
“先將眼下難關度過,事後再進行問責。最好爾等是能將功折罪,否則的話休怪我不客氣。”蔣旬這話罕見的有些冰冷,以及殺氣十足。
莫名就叫人覺得脖子上都是一涼。
但是所有人都不敢有怨言,只是默默的縮了縮脖子,然後趕緊想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夠將功折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