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是覺得自己一定要拿捏住身份和姿態的。
反正這一次,是要狠狠的治一治蔣家二房,好叫他們收斂一些。
不然的話,蔣旬不在這段日子,只怕他們真能翻了天。
如此一來,蘇酒卿自然是驕矜高傲得很,看著蔣二太太的目光,幾乎是強勢得讓蔣二太太心裡火氣都要滿溢位來。
可是蔣二太太也心知肚明,現在是決不能去叨擾成青侯夫妻的。
尤其是成青侯今日的火氣有些大,還沒完全消退呢。
本來成青侯今兒對二房就不痛快——
蔣二太太還是隻能壓著火氣賠笑臉:“這件事情,都是我們照顧不周。”
蘇酒卿緊緊盯著蔣二太太:“既是如此,我只要蔣容給我弟弟道個歉就是。固然我弟弟打他,可要我說,是真的活該。這滿嘴的什麼話?”
蘇酒卿心頭默默想:若是自己,當場可能就要叫人用臭襪子堵住蔣容的嘴,叫他好好嚐嚐,到底是他嘴巴臭,還是襪子更臭。
蘇酒卿如此囂張,蔣二太太卻還要做低伏小。
蔣容上前一步來,很不客氣的對蘇酒卿說道:“你以為你是誰?真要告狀你去就是了。你是什麼貨色,我倒是不介意和祖父說說。”
蘇酒卿一把拽住就要發難的蘇博雅,神色不改的問回去:“要不,我把你們私底下在府裡做的事兒,跟老侯爺說說?這次蔣旬出門……”
蘇酒卿這個時候說這麼一句話,純粹也就是為了試探一下罷了。
可沒想到,還真試探出來了。
蔣容也好,蔣二太太也好,都是神色大變。
如此一來,蘇酒卿就算不確定,心裡頭也是十分的確定了。
當下蘇酒卿心頭也是悚然一驚。
隨後怒極反笑:這一次,原來他們還是按捺不住。
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了。
就不知蔣旬心裡,有沒有對這個知曉,有沒有數。
蘇酒卿略有些不安:大概蔣旬是知曉的吧?也是有所防範的吧?
蘇酒卿這話的意思也不算隱晦,就連旁邊的鶴年也是聽明白了裡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