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說著這話,蘇酒卿一面親自替蔣旬將玉佩系在了腰帶上。
只是心裡想的那些,蘇酒卿自然不可能說出口了,可蔣旬應該是心裡明白的。
蔣旬此時此刻,眼底的笑容溫柔的像是要化開。
二人在護國寺喝了一頓茶,又吃了一頓素齋,最後才求了兩個護身符回去。
回去的路上,蘇酒卿因為有些累,所以就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的就靠在了蔣旬的肩膀上。
蔣旬感覺到肩膀上一沉——也不敢動,只低頭看了一眼,就發現是她已經睡著了。
當下他也不捨得驚動蘇酒卿,就這麼一動不動的任由蘇酒卿靠著。
然後就這麼低著頭,一直看著蘇酒卿的側臉。
偶爾心中微癢,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臉頰,卻還是怕驚動了她,於是只得停手。
蘇酒卿額上的碎髮落下來,遮在了她側臉上,隨著呼吸微微飛動。
看的人幾乎是有些心癢癢。
更何況這些碎髮,偶爾還會因為風飛起來,輕輕地蹭過蔣旬的臉頰,所以蔣旬偶爾也能聞見髮梢上的香氣。
這一路回去,蔣旬覺得竟是時間過的格外的快。
而心裡似乎也是有些異樣。
只覺得心跳都變得快了幾分。
更是覺得肩膀上的重量是格外的沉甸甸,彷彿一路壓到了心裡去,讓心都安定了下來。
不過,就算蔣旬再怎麼希望路途再長一些,再長一些,可是總歸還是會到盡頭。
到了城裡之後,路途兩邊就漸漸吵鬧起來,蘇酒卿也就醒了。
當下一看,自己竟然是不知不覺靠在了蔣旬的肩上,睡了過去,一時之間自己還有些無言。
一面覺得自己不像話,一面又覺得自己怪丟人的,所以當即蘇酒卿就歉然的看了蔣旬一眼:“是不是壓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