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父親還會覺得是我做的,故佈疑陣。”蘇酒卿收回目光,低頭看著自己膝蓋,語氣平靜,涼得像是門外的寒風。
“但是這件事情,若是父親真的有一點相信我,也該看好了人。或者是盡力的去逼問。”
蘇酒卿是真的有點兒失望。
這樣的事情,她也沒辦法不失望。
蘇景峰雖然一直也不是沒有改變,可是改變的力度……也就如此了。
真正需要作出覺悟和改變的事情,他也根本不知道。
相反的,還因為蔣旬的事兒,就和她惱起來,覺得蔣旬就是她找來撐腰的。
“既然現在父親認為蔣旬就是我找來給自己撐腰的,那麼我就替他問一句:父親打算如何辦?”
蘇酒卿逼問蘇景峰這麼一句的時候,語氣依舊平靜。
可是這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像是石頭一樣,砸在了蘇景峰的心口上。
沉悶,鈍痛,避無可避。
蘇酒卿也真沒想過蘇景峰會在這個事情有什麼回答。
所以,最後她也沒等蘇景峰迴答,徑直站起身來:“父親好好想想這個事兒吧,別鬧到最後沒辦法收場了。”
最後,蘇酒卿就這麼離開了。
這件事情的結果,她已經是想到了。
人跑了,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誰讓她即便是派人蹲守了,也沒將人攔截下來——
想到這個,蘇酒卿就又鬱悶了。心裡恨恨想:也不知是誰和她搶人!
蘇酒卿氣得不行,卻也是無可奈何。
轉念一想,乾脆就又去了一趟阮玉蘭屋裡。
如果人是阮玉蘭弄走的,那肯定阮玉蘭的態度會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