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不懂得相處之道,硬生生的就將這些事情,弄成了這樣。
最主要是,阮玉蘭心不好。
別的不好都可以改可以治,唯獨心不好,沒得治也沒得改。
蘇酒卿深吸一口氣:“我這就過去了。”
蘇酒卿除了這個事情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和蘇景江商議來的。
蔣旬許諾她,可以最多兩艘船跟著。
蘇酒卿當時就有了想法。
她可以問問蘇景江的意思。
畢竟……
蘇酒卿過去二房那邊的時候,二太太沈惠已經帶著人回孃家去了。
蘇景江倒是還在家,不過應該是也要趕過去的。
見了蘇酒卿,蘇景江半點不意外,笑呵呵迎上來:“大姐兒過來,是你祖母有什麼吩咐?”
“祖母是想請二叔到時候過去幫忙。”蘇酒卿抿唇淺笑,將這件事情說了。
蘇景江沒有半點推脫的意思:“這是自然。”
不過很快蘇景江就又為難的繼續說下去:“只是你二嬸——現在身子笨,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這一點蘇酒卿早就預料到了。也沒有半點要勉強的意思,當即果斷開口:“二嬸不必出面,女客這邊自然有我。”
還有府裡的一應事宜,都自然有她來處置。
反正特殊時期,也顧不得了。
最主要的是,也沒打算大辦,所以也沒多少賓客。
蘇酒卿半點也不怵頭。
事情談妥了,蘇景江見蘇酒卿還沒告辭的意思,當下微微一愣,試探著問一句:“大姐兒這是還有事兒?”
想了想倒是自己想到了其中一件:“是不是你父親的事兒?沒事,那天我和他喝酒,說了他一頓,他應該也想明白不少事兒了。”
蘇景江這麼一說,蘇酒卿就趕忙搖頭:“不是父親的事兒,是我想和您做一筆生意。”
蘇景峰的事兒,她才不想多費時間去聽。
不是她對蘇景峰有偏見,而是這麼大一個人了,還這樣不懂事兒——實在是叫人失望。
蘇酒卿這話一說出來,自然蘇景江整個兒都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