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德芙也是真不客氣。
畢竟,對方這樣的行為,也是真過了。
蘇德芙沒直接開口說要送客,已經算是給對方留了一點臉面了。
但是接下來,蘇德芙肯定不會再有客氣的摸樣,也不會熱情待客了。
而叫人意外的是,一直沒開口的蔣旬,偏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而好事者……煽風點火,逼死人還覺得自己沒錯。”
蘇酒卿忍不住有點兒震驚,更忍不住抬頭去看蔣旬。
蔣旬即便是說了這樣的話,卻還是一臉平靜。
而被眾人這麼看著,他依舊是神色自若的繼續喝茶,目不斜視,一本正經。
等到眾人都在忍不住懷疑,這一番話到底是不是蔣旬說的,就見蔣旬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眾人,平靜再開口說一句:“沒有影子的事兒,也敢問,回頭再添油加醋一頓說,自然是就給謠言加火了。”
“到時候,人家姑娘家說不清楚了,性子再一烈,做出些什麼誰事兒來。怪誰?”
蔣旬第一次說這麼多的話。
所以蘇酒卿是真覺得錯愕無比。只覺得今天彷彿蔣旬是轉了性子。
簡直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蔣旬了。
蔣旬似乎也是對她的目光有所感應,目光就這麼不經意的從她臉上滑過去。
蘇酒卿低下頭去,心中一片複雜。
蔣旬最終目光落在了剛才開口說話的那個夫人身上。
眾人都清晰無比看見蔣旬譏誚一笑:“就怕真出了事兒,又不敢擔責任。”
那位夫人頓時滿面漲紅:本來就是多嘴問一句,聽個樂子的事情,怎麼就說得如此嚴重起來?哪有這樣嚴重?
蘇德芙看著蔣旬,斟酌幾次之後,就開口說道:“蔣世子這一番話,實在是金玉良言。世上許多好事者,只覺得自己聽個樂子,絲毫不考慮後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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