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這樣一問,徐真珠也是沒有半點遲疑:“猜到了一點。”
徐真珠這樣的反應,讓人根本挑不出半點毛病。
而且徐真珠也分明就是拿出了最大的誠意來。
徐真珠目的到底是什麼,蘇酒卿也很清楚明白。
所以,蘇酒卿是打算接受了,當即就含笑看著徐真珠,等著徐真珠的答案。
“姨媽的胎像,不太好。已經開始想找靠譜的保胎大夫了——”徐真珠眼底閃過一瞬間的嫌惡,“可是好的大夫,那也要銀子。”
現在阮玉蘭又不管家了,手裡的銀子也都拿出來填之前的窟窿了,她當然捨不得再花自己的。
所以,阮玉蘭才又找上了徐阮氏。
阮玉蘭的心思,太過明顯了。
徐真珠厭惡,也不是奇怪的事兒。
徐真珠如此反應,蘇酒卿也不難猜到阮玉蘭的心思。
事實上,阮玉蘭找徐阮氏,一開始不就是為了錢麼?從前無法在徐阮氏那兒弄到銀子的時候,也不見她對徐阮氏多上心。
蘇酒卿點點頭:“那倒是難怪。”
阮玉蘭懷相不好,需要安胎的話,府裡雖然不至於苛刻,但是也必然不會真請那阮玉蘭想請的。
最關鍵的是,阮玉蘭只怕還害怕著另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會不會在府裡的人或者東西上,動手腳。
蘇酒卿對於這一點,也更是心知肚明。
對於阮玉蘭這樣的心思,蘇酒卿也只能報以一聲冷笑。
蘇酒卿垂頭想了一陣子,也沒多說什麼,就將話題岔開了。
徐真珠是個會察言觀色的,當下也就不提這個事兒,只順著蘇酒卿的話說。
等到徐真珠告辭了,蘇酒卿這才叫了春月到跟前來,讓她叫自己後頭提上來的小丫頭過來說話。
那小丫頭,蘇酒卿給取名叫了秋葉。
秋天的紅葉,絢爛如火,最是熱烈活潑。
而秋葉的性子,就是最活潑不過。
秋葉現在也才不過十三歲,不過性格卻不算太跳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