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峰此時說出這樣的事兒,無非也是想要讓蔣旬明白,這件事情……可不是在他這裡。而是上頭的人發了話,他也沒辦法。
所以,就算太子問罪,也不該找他。
蔣旬看一眼蘇景峰,唇角似有點笑意,不過不甚明顯:“這件事情,我也只是來問問,倒沒有其他意思,蘇大人放心。”
這樣一句話,也就安了蘇景峰的心。
蘇景峰一愣,看著蔣旬也不知該說什麼了。最後只能笑著讓蔣旬喝茶。
蔣旬卻不打算多留:“本來就只是來問一句,就不叨擾蘇大人了。”
走到了門邊,目光若有似無的朝著姐弟二人跪著的地方一掃,然後就是一聲嘆息:“這天熱,小孩子家家的就算有犯錯,訓斥兩句也就算了。”
說完這話,蔣旬抬腿就出去了。
蘇景峰一路送出去。兩人再沒有說一句話。
蔣旬這樣跑一趟,還真就只問了這麼一句話。也是讓人有些驚詫納悶。
反正蘇景峰迴來書房的路上,是怎麼也沒想明白。
不過,到底還是讓人將姐弟二人給送回去了。
畢竟,蔣旬都那樣說了,他還真不好再繼續。
蘇景峰是個好臉面的人。被人撞見這種事情,已經夠覺得難堪了。這會兒看見姐弟兩,心裡頭也同樣覺得不自在。
索性就讓人回去。
蘇酒卿自然也能猜到必然是蔣旬說了什麼,心裡頭也老大不自在。
不過現在還是蘇博雅的傷更重要,所以她就將這個念頭先暫且壓下去,一路扶著蘇博雅回了他屋裡。
蘇博雅回去之後,才知道阮玉蘭居然將徐家那個兒子徐有鈺安排過來住了。
蘇博雅沉默了一下,也沒說什麼。
蘇酒卿則是半點不意外。
上輩子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