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琴琴都要哭了。
她已經累得動一下渾身都疼了,難道還要洗衣服嗎?
她不由可憐巴巴看向週一鳴,週一鳴低著頭正在吃飯,今晚的菜做得太好吃了,這根本不是草的手藝,想來應該是夏櫻做的吧?真是沒想到她手藝居然這麼好,這菜做的也太合他胃口了,已經吃了一個大饅頭,什麼活沒幹的他愣是又拿了一個。
至於焦琴琴可憐巴巴的眼神,他根本就沒想著要去看。洗衣服這種事跟他無關,這是女人乾的活。
當著向美蘭的面,焦琴琴就算是想悄悄擰一下週一鳴都不敢,最後只得苦著臉拖著身子回東側間了。昨的衣服要洗,今的衣服也要洗,她進去等了片刻又出來跟向美蘭解釋。
“等會洗過澡,我把今的衣服一起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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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美蘭“嗯”了一聲,出去了。
周青柏也想起了自己昨脫下的衣服,還有身上這一身汗臭味的衣服,雖然夏櫻已經是他媳婦了,可是一想到讓夏櫻幫他洗,他就有點兒不好意思。
因此放了碗筷,他第一時間衝回西側間。
晴霹靂!
他的衣服呢?外面的衣服就算了,昨晚上衝過澡脫下來的內褲呢?因為向美蘭從來不給他洗衣服,周草他又不想欺負,所以他的衣服一向是自己單獨洗的。
現在不在了,那麼只能有一個可能,夏櫻洗了。
不用刷碗,又沒別的事幹,夏櫻出去把已經曬乾的衣服收了,便也進了門。見周青柏背對著門似乎在找什麼,她納悶道:“你在找什麼呢?”
周青柏回頭,赫然看到夏櫻手裡抱著的衣服。
“你……”他指著衣服不出話。
夏櫻倒沒覺得什麼,她沒出嫁時一到農忙,一家四口饒衣服就都是她洗的。今兒要洗衣服,自然連帶著把周青柏的也給洗了。
周青柏臉紅脖子粗,偏還不好意思問。
你幫我把衣服洗了?
你幫我把內褲洗了?
這樣的話一問,不用夏櫻回答,他自己就想鑽地洞裡去。
因此憋了半,他才道:“明就要回門了,我想問你咱們要帶些什麼?你爸抽菸喝酒嗎?”
原來是要談這個,她如今是周青柏的媳婦,向美蘭應該不會幫她準備回門禮。而且據她所知向美蘭也沒錢,周青柏和週一鳴即便一起結婚省了不少,但總開銷卻也不。而這時候出禮多是給點兒雞蛋或者布匹,給錢的即便有,那也頂多就是幾塊錢的事兒。
向美蘭還得幫週一鳴那邊準備回門禮,而且週一鳴似乎這時候也得要補習費了,還有周家對外的欠債,向美蘭現在只怕還在想著怎麼從她手裡掏錢呢,絕不可能主動拿錢出來的。
這回門禮必須得有,不管多少,最起碼得有這個事兒。
周青柏不提衣服的事兒,夏櫻把衣服抱到床上準備疊,倒是主動提了:“明兒咱們到鎮上隨便買點吧,還得先買個盆,今兒我洗衣服沒有盆,還是去曹瑞雪家借了個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