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一個屋簷下,即便能互相不話,但這樣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情況卻不會少。前世周青柏早早離家遠走,周家這邊只有周草夏櫻不討厭,可為了周草好,夏櫻也不能當著向美蘭的面和她話,而除了她,其他人夏櫻都不想搭理。
向美蘭前期對她有所求所以無條件的好,但後來週一鳴考上大學並藉助周草的死訛上別人後升了職,向美蘭的臉就跟翻書一樣,立刻就變了。
而焦琴琴,前世早期被向美蘭欺壓沒過過幾好日子,後來雖因為有了孩子被週一鳴接走了,但據那時候週一鳴在城裡已經有了三四,她去了也只有忍氣吞聲才能維持生活的份。
至於這輩子,看週一鳴剛才的德行,她的日子似乎從此時起就要暗無日了。
可惜夏櫻還記著前世的仇,要不然這會兒也能提醒她一句。
當然了,夏櫻也知道,這提醒對於焦琴琴來沒有用。
可不是沒有用,焦琴琴不知道想到什麼神色有一瞬間的複雜,但很快她看向夏櫻的眼神裡就是滿滿的得意了。屋中人多,她此時不敢什麼,但那種贏過夏櫻嫁給週一鳴的勝利,她卻迫不及待想叫手下敗將知道。
夏櫻簡直想笑,很快收回視線往西側間走。
焦琴琴有些不快,然而向美蘭沒給她時間去體會這感覺,一看見夏櫻,向美蘭就覺得肉疼。而想到剛剛在焦家那邊吃了憋,不得不帶回焦琴琴這個親兒媳婦,又讓她恨得簡直想把焦琴琴磋磨死。
“幹什麼呢?一回來就想往屋裡鑽,你是王母娘娘嗎,還得我伺候你?”一邊她一邊上了手,把焦琴琴猛地往外一拉,“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廚房鍋碗還沒洗,趕緊去洗了準備做午飯!”
早上吃的水份過多的菜拌飯,又連著兩出事耗著,向美蘭是真餓了。
焦琴琴被拉得撞在門上發出“咚”一聲響,然而這屋裡沒有一個人關心,她等了片刻沒等到東側間週一鳴的聲音,委屈的聲音都變流:“這家裡新媳婦又不止我一個,憑什麼什麼活都叫我去幹?”
這是咬著夏櫻呢。
本地鄉下的確是這樣,不管是怎樣的人家,兒媳婦進門第二都得幹活。焦琴琴是新媳婦,夏櫻也是,這種事每家都這樣,焦琴琴這話並不怕周青柏不滿。
多年媳婦熬成婆,在本地這句話可是每個女人都知道的。
向美蘭第一時間看向周青柏,見他面無表情不像是要什麼的樣子,忙又看向夏櫻。起來向美蘭此刻心情很複雜,對周青柏是又恨又怕,對夏櫻是雖然恨但為了她手裡的錢還得討好。
因此她忍著恨意,對夏櫻語氣還算溫和:“櫻櫻,你……”
周青柏眉一皺,夏櫻卻搶在他之前開了口:“好啊,我也去幫做飯。”
向美蘭想要笑,可又覺得沒什麼可笑的。
不過是做個飯,誰家兒媳婦不做飯啊?
焦琴琴覺得自己又贏了,顧不上撞到門上的疼,又得意地看了夏櫻一眼,先一步出去了。
夏櫻卻是跟周青柏先回了西側間。
“我不是搶著去幹活,我只是怕我不去,回頭焦琴琴萬一朝咱們飯裡吐口水怎麼辦?”這可不是夏櫻瞎,前世焦琴琴還真這麼幹了,只不過她是往向美蘭碗裡吐口水,還倒黴的被向美蘭抓了現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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