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之說完這番話便直接往別墅裡面走。
許晴文原本想要上前攔下他的,可是卻被衝過來的保安擋了下來。
“周信之,如果你還有半點良知的話,就趕緊把許攸放了,至少讓許攸來參加她母親的葬禮……”
周信之加快了步子,回到客廳之後,許晴文的聲音已經消失。
他用力地踢了踢沙發,又將櫃子上擺放著的幾個花瓶全都扔到地板上,這才稍稍冷靜下來。
許晴文在門口叫嚷了半天,離開的時候已經接近是下午,天上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她頹然地轉身,和鍾叔撞個正著。
“許小姐。”
鍾叔站穩之後,客氣地稱呼道。
周信之和許晴文之前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因此鍾叔也認識她。
“鍾叔,”許晴文看了他一眼,“鍾叔,我知道你一直不太喜歡我,但我還是希望您能夠聽我說幾句。”
許晴文從前嬌奢蠻橫,包括鍾叔在內的許多傭人都不太喜歡她,這點許晴文心裡是非常清楚的。
“您請說。”
“不要再縱容周信之繼續錯下去了,明天上午九點,在米城g山墓園,會舉行葬禮和弔唁活動,如果周信之還尚存一點良知的話,就應該在那之前放走我妹妹。”
“許小姐,您恐怕是誤會了……”
鍾叔從旁人的手中接過了傘,遞到了許晴文的面前。
許晴文看著那把傘,遲遲沒有伸手接過,“鍾叔,我只是希望您代為傳達剛剛的那句話,麻煩您了。”
許晴文對著鍾叔深深地鞠了一躬,之後連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雨幕之中。
鍾叔看了看許晴文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那把沒送出去的傘,最後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等他進入客廳的時候,看著那滿地的狼藉,低聲道,“先生,媒體上報道的訊息已經得到了證實,的確是真的。”
“我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先生,剛剛我在門口的時候,碰到了許晴文許小姐。”
一直背對著鍾叔的周信之轉過身來,“她人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