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繁奮力地掙扎著,試圖擺脫許聞儒的禁錮。
“我當初教你的東西全都忘了是吧?這樣一個僻靜的路上,貿然攔下跟蹤者的車,章若繁,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許聞儒緊緊的攥著章若繁的手腕,語氣裡是濃濃的怒意。
“我當然記得!”被許聞儒這麼一吼,章若繁忽然停止了掙扎,“我知道這是許氏的車,也知道是你派人在跟蹤我。”
“攔車做什麼?”
“讓跟蹤我的人回去告訴你,別做這些徒勞之舉。”
章若繁把頭偏向一旁,悶聲悶氣地說道。
“那天去花店的時候發現的?”
安排來保護章若繁的人每日都會把章若繁的行蹤上報給許聞儒,那日看到章若繁有些反常舉動的時候,許聞儒便有些擔心章若繁已經察覺到了他的行動,可是後面接連幾日章若繁都沒有任何異常,他的擔心也就慢慢放下了。
“是。”
“當初總算是沒白教。”
“許聞儒,我有沒有說過從此我們倆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章若繁沉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今天的事我就全當沒發生過,以後別再派人跟著我了,我不需要你保護,也不需要你的關心。”
“剛剛有人打電話給我,說某人在她面前大放厥詞,聲稱只要勾一勾手指,我許聞儒就會乖乖的跟過去。”
章若繁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剛剛一怒之下說出的話竟然這麼快就傳到了許聞儒的耳朵裡。
“話的確是我說的,不僅如此,我還打了她,怎麼?特意跑過來替未婚妻出頭?”
雖然心虛,可是章若繁卻絕不會在許聞儒面前示弱,她揚起下巴,理直氣壯的對著許聞儒說道。
話音剛落,許聞儒原本嚴肅的臉上便露出了些許笑意,“如果我的確是來替她出頭的,你準備怎麼應對?”
“許聞儒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明天我就去把你家給砸了。”
章若繁默默地吞下唾沫,許聞儒的實力她是知道的,她那點三腳貓功夫頂多對抗一下普通人,在許聞儒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更何況當初防身術就是許聞儒教的,她眼神一轉,許聞儒就知道她要做什麼,因此章若繁在許聞儒面前根本毫無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