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最近的狀態好像也並不是很好。”
“章若繁,我們不要聊他好不好?”
對上陳瑾瑜那懇切的目光,章若繁只能點頭答應對方的要求,“對不起啊。”
“沒事。”
陳瑾瑜對著章若繁笑了笑,轉身離開了陽臺,“對了,今天怎麼沒看到許聞儒呢?之前你們兩個人總是形影不離的。”
“我,”章若繁猶猶豫豫地開口,“我和他鬧掰了。”
“怎麼會這樣啊?”
陳瑾瑜只知道章若繁和許聞儒之前在交往,但是卻不瞭解兩個人交往的真相,更不瞭解許聞儒在之前章新誠所遭遇的事業危機中所扮演的角色。
於是章若繁拉著陳瑾瑜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將這些天發生的事詳盡地說給她聽。
“所以他待在你身邊就是為了報復你爸嗎?可是這樣說不通啊。”
在聽完章若繁的講述之後,陳瑾瑜反而是一臉疑惑。
“哪裡說不通?”
“他在你身邊可不只是一年,而是整整呆了五年,雖然最後他成功地報復了你爸,可這件事卻好像是高高舉起之後又輕輕放下。”
陳瑾瑜歪頭思索著,雙眉微促。
“我看不透他的心思,但不管怎麼說,從今往後我們兩個人也不會再有什麼糾葛了,我爸雖然不是因他而死,但這一切就像是那多米諾骨牌,如果不是因為他當初推了一把,後面這一系列連鎖反應也不會發生,在這件事上,我做不到冷靜思考,只能將這一切歸咎在他這位推手身上。”
陳瑾瑜細細聽著章若繁的話,心中感慨之餘,也不免替章若繁感到傷感。
陳瑾瑜同許聞儒僅僅算是一面之緣, 可是那次見面許聞儒卻給陳瑾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許聞儒的目光始終追隨著章若繁,其實那次見面的時候,陳瑾瑜便覺得許聞儒對於章若繁的情感一定是超脫了簡單的僱傭關係,而此時章若繁所說的話也恰恰印證了她的想法。
只可惜,命運總是愛捉弄人,許聞儒和章若繁之間隔著的是章新誠的性命,如此一來,這二人怕是再無任何可能了。
為了讓章若繁早日從失去父親的陰影中走出來,第二天一大早,陳瑾瑜便拉著章若繁一起出去逛街。
兩人剛剛抵達商場,陳瑾瑜便連打了幾個噴嚏,章若繁見她嘴唇發白,便抬手試了一下她的額頭。
“瑾瑜,要不然我們還是回去吧?你好像在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