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問題?”
章若繁再次變得結巴起來,眼神之中也透著慌亂。
“沒什麼,”許聞儒笑了笑,“你進入時尚圈這麼多年,見過的男模也不計其數,如果你真的喜歡那一款的話,我也不會有現在這個機會。”
“啊?”
“早點睡吧,明天見。”
章若繁還沒等反應過來,房門便被許聞儒關上,她凝眉思索著,許久之後才終於後知後覺,明白了許聞儒的意思。
“什麼鬼機會啊……”
章若繁有些懊惱地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說道。
……
米國
經過半個月的恢復,許攸的身體狀況相較於剛剛做完引產手術那會兒已經好轉了不少,可是,她的情緒卻是每況愈下,終日鬱鬱寡歡。
周信之想盡了各種辦法,可是許攸依舊不為所動,像是秋日裡馬上要凋零的花,失去了色彩和明豔。
而周信之的心情也因此受到影響,越發的狂躁。
“鍾叔,鍾叔!”
從地下室離開之後,周信之回到客廳之後立刻呼喚鍾叔。
原本正在院子裡同花匠講話的鐘叔在聽到他的聲音之後立刻趕了過來,“您找我。”
“幫我聯絡一個心理醫生,嘴巴緊的那種。”
周信之坐在沙發上,從桌子底下的隔層裡拿出了遙控器,點開電視仔細盯著螢幕,上面顯示的是他囚禁許攸房間的實時監控畫面。
鍾叔應了下來,只是目光卻落在了監控湖面上。
許攸瘦削了不少,監控畫面裡那個小小的背影顯得格外的孤頹。
鍾叔有些於心不忍,“先生,許小姐的情況,恐怕辛苦心理醫生也沒辦法處理。”
“鍾叔!”
“雖然您不願聽這些話,但今天我還是要說出來,”面對已經有些憤怒的周信之,鍾叔毫不畏懼地繼續說道,“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讓許小姐好轉起來,那就是恢復她的自由,少爺,我跟在先生身邊多年,見識過許多懲罰人的手段,您雖然在地下室佈置了許多,但是一個人長久的被圈禁在一個地下室裡,長時間缺乏和他人溝通,這樣的環境會把人逼瘋的。”
周信之已經站了起來,他謀中積聚著憤怒。
“不要再說了……”
“少爺,我不能看你一錯再錯下去,其實早在您綁架許小姐的時候,我就該出面阻止的。”
鍾叔站在原地,滿臉平靜。
“鍾叔!注意你的措辭,我不是在綁架她,我只是希望她給我一個機會來彌補我的錯誤而已。”
“您違背許小姐的意願,強行將她帶到這裡囚禁起來,這樣的舉動的確是綁架。”
“鍾叔,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裡糾結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我現在需要一個心理醫生,如果你不肯幫忙的話,我找其他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