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戰南鈺這麼說，沈信然的眉頭反而皺的更緊了一些，他疑惑地看向對面的人，“所以這就是你要和我說的話？”
“是。”
“這麼說你是真的喜歡那個叫程原的女人？”
之前沈信然聽到這樣的傳言還只是半信半疑，總覺得這事情背後一定另有隱情，可是現在戰南鈺竟然這麼說，這讓沈信然一時難以接受。
“是。”
戰南鈺給出的回答依舊簡潔，只有短短的一個字。
沈信然立刻站了起來，眼裡寫滿了不可置信，“你還記得你當初說的話嗎？你說你會保護好繁之，用一生的時間來守護她……”
“你剛剛也說了，感情的事向來捉摸不透，當初說那番話的時候是真心的，現在違背那誓言同樣也是真心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戰南鈺依舊穩穩得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地說道。
“所以你前段時間讓我進組，讓我緊盯顧為又是為了什麼？”
“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有弄清楚內心真正的想法，你應該也清楚，繁之她是我的初戀，我們之間還有ada和todd，我那時候還明白自己的心，甚至覺得，我可以將我真正的想法掩藏得很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和繁之共度餘生。”
“南鈺哥，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戰南鈺所說的話讓沈信然徹底失望，“之前我甚至沒問你理由，就主動幫忙，甚至去警告顧為，可我現在覺得，顧為或許是繁之她最終的歸宿。”
沈信然的眼圈微微泛紅，從認識戰南鈺那天開始，沈信然便將他當成自己的榜樣來看待，現在，戰南鈺在他心中的形象徹底崩塌。
“照顧好她。”
沈信然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聽到了戰南鈺的話，他的腳步微微頓住，隨即轉過身去，看著對方，“這件事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說完，沈信然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咚咚咚。”
賀繁之剛從浴室裡出來，準備休息的時候聽到了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她皺了皺眉，走到門口，從貓眼看到來人之後，開啟了房門，“信然，你不是今下午的航班嗎？怎麼不睡一覺倒個時差？“
“沒事，待會兒再睡。”
沈信然走了進來，看著賀繁之，張開手擁抱了一下對方。
賀繁之有些摸不著頭腦，等到沈信然把手鬆開的時候她笑著調侃道，“這是從米國學的打招呼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