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逸看向戰玉兒的眼神之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憐惜。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簡單,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這些年我在調查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五年前戰氏遭遇的那場危機竟然是你在背後搞鬼,當初你想利用那場危機逼我和喬若熙離婚,那我現在用同樣的手段奉還給你,不知道你可否喜歡?”
“你果然還喜歡著那個賤人!”
戰玉兒的手抖動著,她緊緊地抓住了那真皮的沙發,生怕自己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戰玉兒,你在我背後做了太多事,當初我衝昏了頭腦,以至於根本不相信喬若熙,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你才是那個讓人厭惡的女人。”
“可惜啊,喬若熙早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你現在後悔都已經晚了。”
戰玉兒淒厲地笑笑,眸中卻又淚水在湧動。
此時她無比懊惱喬若熙已經死了的這個事實,如果對方還在世的話,她一定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你……”
傅衡逸上前,抓住了戰玉兒的衣領,可最終卻沒有打下去。
“五年前喬若熙的車禍是不是你動的手?”
“我?我倒是希望是自己親手了結了喬若熙這個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女人,可惜啊,我還是晚了一步。”
其實今天接到傅衡逸電話的時候,戰玉兒便知道自己和他的婚姻約摸是走到了盡頭,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傅衡逸原來這些年一直隱忍著,竟然是為了喬若熙。
她的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這時候傅衡逸直接鬆開手,她一個重心不穩中向後倒去,整個人完全撞到了身後的餐桌上,那樣子甚為狼狽。
“簽字吧。”
傅衡逸丟下一支鋼筆,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
戰玉兒雖然心有不甘,但知道此時她沒有其他的選擇,因此只能狼狽地站起來,匆匆在檔案上籤好自己的名字。
“傅衡逸,你記住,我們戰家人可不是好惹的。”
“戰家人?”傅衡逸收起鋼筆,同時冷笑一聲,“現如今戰家也只靠著戰南鈺勉強能夠厚顏殘喘,如果沒有戰南鈺,你和你爺爺不過是那路邊任人踐踏的野草,哦,我忘了,戰南鈺和你早就沒什麼關係了,如果不是看在老爺子的那分薄面上,恐怕他根本不會理你。”
“傅衡逸,總有一天你會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而後悔的。”
“是嗎?不過在此之前戰小姐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醜聞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再想明天的媒體記者會起什麼樣的標題來報道名門千金戰玉兒戰小姐婚內出軌的事呢?”
傅衡逸將檔案整理好放在了手裡,同時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此時瞪著她的戰玉兒,“怎麼?還不知足嗎?五年前你安排綁架犯試圖強姦若曦的時候,可曾想過今天你也會有顏面掃地的這一天呢?”
“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早在和你結婚之前,那時候若熙說我僱綁架犯試圖槍殺她,我思來想去,你應該是唯一的嫌疑人,當然,你很聰明,當時僱傭槍手的時候利用的是我們兩個人的名義,後來繼續調查,我才發現原來我的枕邊人竟然是如此蛇蠍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