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爺爺,除了擔心我的錢,是否夠用之外,直誇我想得通透。
還是說我很有遠見,做事兒也周到仔細,完全是一個成熟男人,應該有的模樣。
能得到爺爺如此的評價,我幾乎可以驕傲半輩子。
這也讓我終於有了一點兒,做大人的感覺。
再也不像以前,只覺得年紀不斷增加,卻始終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更讓我覺得溫暖的是,爺爺聽說我要修廟,是為了還願的事兒後。
非要幫我一起還願,還說如果錢不夠的話,他來幫我出。
總之,要將我許給神靈的這個願,完美徹底的還個明白!
錢的事兒,我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不然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會草率的提出來,讓家人白白為我擔心。
至於堂哥,為何同時叫上爸爸叔叔,還有四叔三人,這我倒是猜不出來。
但若說到與人相處,以及一些人情世故上的事兒,我是遠遠不及堂哥的。
最後,到底會組建成一個什麼樣的隊伍,我猜不到,也沒必要猜。
因為我相信,以堂哥的能力,辦成這個事兒,還是綽綽有餘。
於是,突然被剩下的我們四人,該喝酒喝酒,該吹牛就吹牛,啥事兒也都不耽擱。
我們幾個喝酒聊天,媽媽則在隔壁房間,繼續繡著她的刺繡。
她還常對我說,那是為我結婚準備的,好叫我早點考慮這個大事。
可結婚的事,豈是我自己一個人能決定的。
所以媽媽也沒催,只是提醒而已。
爸爸他們去開會了,剩下我們兄弟四人,氛圍倒是變得輕鬆了不少。
我們一邊喝酒抽菸,一邊聊著龍山工程,以及農場的事兒。
四個人攪在在一起,既是吹牛,也是集思廣益。
看有沒有更好的方式,能將這兩件事都給做好。
這期間,兩位姐夫作為當事人,自然說得最多。
時不時的,還改討論為爭論,藉著酒勁兒的緣故,爭得面紅耳赤。
吵架是不會有了,甚至連聲音都不敢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