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島嶼這艘船上的人大多都是去過的,他們和上一批登船的人員不同,他們是正兒八經的和東苟去過那個島嶼,並且在哪裡待了許多天的。
對於哪裡的一切,大家也都是滿心歡喜的接受的,可是那裡說沒就沒了,哪怕是已經見過很多慘事的海軍也有些接受不了。
在晚餐的時候,東苟就正式把這件事給在軍艦上所有的人都說了一下。
所有人都知道了這次出航的任務,每個人心中都暗藏著一絲怒火,晚餐在平靜的狀態下不平靜的結束了。
晚上除了還在軍艦上巡視的人,其他的都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
東苟則在船隻的船首位置吹著海風。
不知怎麼,現在越是到了晚上越發的難以入睡了,手中依舊點燃著一隻香菸,依舊燃了一半了。
抽了最後一口之後,把剩餘的菸蒂碾熄,將剩下的菸蒂放在口袋中的一個小盒子裡,裡面已經放置了少說十幾個菸蒂了。
將手中的那個也丟進去,然後合上了口袋。
“你又出來抽菸了?”
“嗯。”
“還是睡不著?”
東苟點了點頭。
“可不僅僅是我,旁邊的哪位不也是嗎。”
話語中指的是還在訓練室中揮灑汗水的巴雷特,不知道是對於自身的管控達到了一種境界還是在不斷地壓迫自己。
巴雷特的睡眠時間越來越短了,一天好像只需要休息一兩個小時就可以完美的渡過這一天了。
但是拉非特對於巴雷特這樣的變化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沒有說話。
“我和卡普先生還有澤法先生透過電話了。”
之後的事情肯定會違反海軍內部的很多命令,比如說自己身為骱髁?王國海軍支部的基地長,卻帶著自己麾下的精銳還有巴雷特一起離開了自己所被劃分的領地。
以及...自己之後遇到的問題也肯定會和上面有很大的衝突,如果他猜測沒錯的話。
但是不去做,自己的心裡總是不會放過自己,現在到了晚上自己一閉眼就是當時在歌與鮮花之國的時候那些純真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