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周圍熱切的目光,幾人囫圇吃完就要離開。
實在坐不住了。
就剛才,那酒館的小老闆握著東苟的手就不放開了,飽含熱淚的嘟囔的說些什麼。
可惜好像太激動了,什麼也沒聽清。
當然也不是沒有什麼收穫。
是的,在小老闆上場的那一刻就已經隆重宣佈,今晚東苟幾人的一切消費都有他本人買單。
最終在周圍的一片擁簇聲中,漸漸離開。
可事情遠沒有就這麼簡單的就結束。
在皎潔的月色下,一切都開始發酵,向著不知名的地方而去。
當晚的鼯鼠也沒有選擇回家,是的他的家就在本部。
家裡往上傳三代都是根正苗紅的海軍,骨子裡就留著海軍的血液,所以家裡在本部有套房也算基礎操作。
可今晚的他難頂心中的那一腔熱血之氣,恨不得當場就來個燒雞頭拜把子。
和這種理想相比,去做個作家算個啥啊,撒也不是!
窮不啷噹的。
既然做一個海軍已成定局,不如就帶入一個可以為之奮鬥一生的理想。
於是,這晚的寢室又多了一個人。
共商世界和平的大計。
看著聊得熱火朝天的幾人,對於作為始作俑者的東苟而言,沉默才是今晚的康橋。
......
太陽照常升起。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模樣。
沒有發生任何轉變。
但是東苟知道,還是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