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雲……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明明你以前很善良……”
善良？
肖菲雲歪著頭笑了。
“對啊，我是善良。”
她搖了搖頭，道“嗷，事到如今我也不用裝什麼了。我善良，純粹就是因為你說了，你喜歡善良溫婉的女孩子。”
“劉子欽，你看看我，你和我相處這近十年……你沒有感覺到我的善良溫婉嗎？”
“我為了你帶著這個面具，帶了十年啊。可是你怎麼還這樣呢？我差什麼？樣貌？家事？才華？”
劉子欽不知道說出來什麼話比較合適。
“你……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肖菲雲。”
“我認識的肖菲雲優雅，從來都不會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
肖菲雲歪著頭，道“哦……那你喜歡怎樣的肖菲雲？”
“只要你答應我和我離開，不再搭理高欣這個丫頭，我可以放過她。”
“我也可以變成任何一個你喜歡的樣子。”
“劉子欽，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啊～你剛剛說優雅的是吧，那我會重新變回那個優雅的我。”
“還是說你喜歡活潑可愛的？快說句話啊，劉子欽，你說什麼樣的，我都可以變。”
為了和劉子欽在一起，她願意帶上一輩子的面具。
她可以演他一輩子。
劉子欽搖著頭，一直搖著頭。他什麼都不說，就這樣看了肖菲雲許久，突然開口道“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是什麼模樣的嗎。”
第一次見面？
劉子欽說著話，給白餘使了一個眼神，讓她不要再壓著肖菲雲了。
白餘皺眉，可依舊被劉子欽扯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