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開業的酒吧本不會有太多的客人,可都聽秦家三少開了間酒吧,總會有人為了那份心來捧捧場。
再者這酒吧投入工程很大,地理位置也極好,更加不可能會產生客人少的情況。
時予初剛走進去沒幾步,便有些不適應。
酒吧裡無法避免菸草酒味,即使空氣清新用的再好。
索『性』他們去了二樓,客流量相對較少,空氣也沒那麼的汙濁了。
他們所在的位置視野極好,能夠看到一樓的整個畫面。就連在一樓提供表演的舞臺都看得十分清楚。
宋東越的沒錯,在場的人,除了兩三個時予初她們沒見過,其他的幾個人幾乎都是班上的同學。只不過他們都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唯獨時予初和喬以恩還穿著校服就趕著過來了。於是在一列人中顯得格格出眾。
時予初和喬以恩坐在一起,喬以恩三言兩語就和他們攀談起來,接過別容來的兩杯酒,喬以恩又遞給了時予初一杯。
時予初接過酒杯卻遲遲未入口,只是一手托腮,目光沉沉地望著一樓裡剛走上臺表演的人。
酒吧內燈光變換,舞臺上方一束光打落將臺上的人照的奪目四『射』。
漸漸地,那人手指飛揚,琴聲曲調驟然響起,她周圍其他光芒也都亮起,伴隨的是提琴,吉他等樂器接連奏起。
氣氛又開始的沉寂變得熱血沸騰,全場原本靜下來的人又忽地熱烈起來。
時予初靜靜盯著那個忘我彈琴的女子,彷彿透過她,看到了上輩子的自己。
有很多歌個夜晚,她為了考試,在學校冰冷的琴房裡,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著曲子,幾乎彈到手指僵硬。
周圍都是喧譁的吵鬧聲,可時予初彷彿完全將自己抽離出來了。
這時一個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眸望去,就見祁澤端著杯果汁塞到她手裡,隨後將她手心裡的酒杯拿走。
一旁的人見了,紛紛咋舌不已。
“祁澤,想不到還挺貼心的嘛!”
“人家是貨真價實的青梅竹馬,這點事都做不到,白認識那麼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