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些事。”
聽完後，時予初嗯了聲，上前靠在他的肩上，“有事要記得跟我，不然……我擔心。”
“好。”
莫璟川摟著她回答，思緒卻在遊離。
想起路晟給他的解釋，便不自覺皺起了眉頭。
……
‘莫少，根據你跟我描敘的事情來看，以及和你自身的情況對比，這很有可能只是你臆想的。畢竟你的那個女孩和你沒有半分關聯，也沒有出現過在你的生活裡。有時候夢境往往和現實相反，或許你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所以……其實也是不用在意的。就連我也經常夢到一些人，事後又覺得很熟悉。但其實，我和那些人沒有什麼關聯。’
當時他聽到路晟的回答，下意識便道：‘但夢到她，我心裡會覺得很難受。腦海也會時常會出現她的臉。我明明只有初初，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
路晟本想反駁，但看到莫璟川這副模樣，他繼續問：“那莫少，你覺得你對那個人是什麼感覺？既然會因為她難受，那是哪一種？和你對予初姐的感情，是……一樣嗎？’
‘我只愛過初初。’莫璟川冷聲回應。
路晟被他眼底的冷意震住，聽了也是點點頭。
莫璟川沉默，整張臉都變得陰鬱起來。
正當路晟還想繼續什麼，莫璟川卻道：‘算了。’
‘莫少你……’
‘就當我從來沒問過這個問題，別再任何人面前多嘴。’到這裡，莫璟川眸光冷冽，已經聽不進任何言語。
路晟聽了，便將話嚥進了肚子裡。
……
“喂，你在想什麼呢？”
時予初皺眉，盯著眼前忽然神情呆愣的人，不免覺得奇怪。
莫璟川回過神來，原本失去焦距的黑眸漸漸迴歸神采。
看清懷裡的時予初，他下意識收緊手臂，靠著她閉上眼眸，“讓我抱一會兒。”
聞言，時予初安靜下來，輕輕扯著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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