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然本來想直接扔了話筒,絕對不會任由時予初擺佈。
但時予初好像什麼都防備著了,直接扯著她走進眾人視線,令她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感受到無數道目光,柳夢然背後泛出層層細汗,最後只能硬著頭皮走上臺。
會場裡的眼睛都看著臺上,有好奇的,有疑『惑』的,數之不盡。
這大概是柳夢然頭一次覺被人注目會這麼難受。
可是如果時予初覺得她會乖乖聽話的話,那麼就錯了。想到這裡,柳夢然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嘴巴剛要張開。
“柳姐剛才對我的老師了一些極為不尊重的話,我希望,你可以真誠的給老師道歉。”時予初不急不緩的聲音透過話筒響徹會場,傳遞到沒一個角落。
柳夢然怔怔看著臺下的時予初拿著話筒,朝她撇了撇唇角,似乎在諷刺她。
不等柳夢然什麼,有人便問時予初:“請問,你的老師是……?”
時予初抿了抿唇,盯著柳夢然通紅的眼睛回答:“司冶。”
“司冶大師?”
“她是司冶大師哪一學生?司冶大師的學生可不多呢。”
聞言,時予初很快:“我是syvia,剛跟著老師學習不算太久。”
“原來是她啊!據這是司冶收的最後一個學生了。”
“嗯,我見過她……”
“……”
臺下的人七嘴八舌,很多人都已經忘了站在那裡的柳夢然。
如果剛才委屈的情緒是裝得,那麼這一次,柳夢然是真的屈辱的想哭。
但沒人會去在意,只是盯著她:“你有什麼話要的?”
時予初聞聲看過去,見柳夢然手無足措的模樣,冷哼一聲,隨後別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