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予初見她等待的模樣,卻遲遲不開口,只是慢悠悠的端起咖啡看了眼窗外的風景。
柳夢然心中不耐,沉不住氣的問道:“有話就。時予初,我們兩家好歹也算是親戚關係,事情做得太過容易傷和氣。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時候還能和她攀關係,時予初瞬間有些無語了。
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摩挲著手指,緩緩著“宋瀾死得冤枉,你這個作為同學的,也該去看看她,看看她的父母。”
聞言,柳夢然猛地站起身,瞪著雙目盯著時予初“你瘋了?她死的冤不冤枉關我什麼事?時予初,你不要太過分!”
時予初也站起身,稍稍整理了外套,拿起揹包。這才回答:“有沒有關係,你我心知肚明。你也不用做什麼動作,做得事情越多,『露』出的馬腳也就越多。給你一的時間考慮,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經過柳夢然身邊,時予初又輕悠悠道了句“我沒有讓你去蘇蕊的墓前……算不錯了。”
待時予初走後,柳夢然恍然無力的靠在了座位上。
她顫抖著手拿出手機,慌『亂』而無措的打了一個電話。
……
和柳夢然的一番交談下,時予初心情更加陰鬱煩躁。
她瞥見阿宇矗立在寒風中的身影,不由大步走了過去。
上車後,時予初想了想,便吩咐阿宇直接去格鬥訓練室。她現在需要好好發洩發洩心情。
練習了差不多快一個月,和最開始相比,時予初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
起碼,已經可以快速的防禦別饒攻擊或是將別人攻下。
阿宇陪她練了會兒,明顯感覺到早晨就開始心情不好的時予初,這會兒心情似乎更不佳。招招都下了狠手。